齿尖将唇舌碾磨着,咬得发麻,直至交混热息再散不开,段绪言极柔地抚上阮青洲面颊,又看着他因醉倦点点眯起眼来。
身躯相贴着磨蹭,手指交叠相握,阮青洲仰颈迷失在醉意中,掌心潮热。等到烛光残弱,段绪言灭灯火,阮青洲犯着醉困,往被中窝去,又被他扯回来拥抱。
段绪言吻他眉心和鼻尖,在静谧中也合起眼来。
在这样深夜,他总会想起自己在北朔日子。那时他每夜独身躺在空荡房里,梦到都是兵戈冷光和发寒尸体,周侧像个冷得发阴寒窖,从始至终都没有点暖意。
没有点暖意。
他默念着,埋进阮青洲脖颈,獠牙数次想要,bao戾地刺穿那层肌肤,却还是忍住。
他渴求这种暖,所以在利用完阮青洲之前,他会允许自己溺在其间,往后是成为恨入骨髓仇敌也好,纵欲贪欢情人也罢,他只想尽可能地享受到占有着阮青洲身心快意,再等着这种占有变成南望屈辱。
这是他回馈给南望皇族报复。他自以为是地想着,再度搂紧阮青洲,深埋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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