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自然打听不到,段绪言寥寥几句解释下:“仿冒者已死,正主日薄西山,两人多半都听命于高仲博,就是这个情况。但直都想不通,顶替丁耿那人心思不慎又心浮气躁,如何都不像是特意训练出来细作,若他和丁耿真是高仲博人,那高仲博当初让那人替代丁耿入宫究竟是何目……”
见他思索得认真,柳芳倾伸手至他眼前打个响指,把人唤回来。
“先不想这个,”柳芳倾说,“问你,阮青洲为南望太子,虽有阮誉之庇护,但为防被人冠上包藏祸心之名,权势仍旧受限于东宫。南望阉党势力不容小觑,或在税银案风头过去后,又能东山再起,刘客从掌管东厂,又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梁奉义子,所得权势自然不小。阮青洲和刘客从两方对立,你到底如何取舍,如何打算?”
“无需取舍,”段绪言淡声道,“从入东宫起,选直都是阮青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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