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终于汹涌而出。
“……
只是不敢爱你。”
“记得听见你说，你知道。”
你知道这些年里
感情，你知道你自己终究将被原谅，你知道总有
天你得找出来你自己想要是什
。
而想知道你是否会选择。
徐子敬声音还带着笑意，说话之间气息扫过叶昔脖颈。他感觉到那个人轻微地颤抖
下。
叶昔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离开。
叶昔眯眯眼睛。屋里光线并不明亮，那人脸上疲惫和笑意却都看得很清楚，他还穿着训练时迷彩，武装带扎在腰间，和此刻懒散样子很不相称。
叶昔想想，然后开口：“新部队怎样？”这像是句蹩脚寒暄和关切。
徐子敬眨下眼，他向叶昔道：“野战部队那回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接着说道：“你们事儿，清楚？”
叶昔走到写字台边去端他茶水，只道：“嗯。”
徐子敬低低地笑起来：“叶昔。叶昔。别不回答。”
叶昔听着他喃喃地念着自己名字，本来已经蓄力要推开徐子敬手臂有两秒钟停顿，这已经足够徐子敬动作温和地按住他双手，力道巧妙难以挣脱。
叶昔瞧着男人笑盈盈眼睛，他用力闭眼睛，就好像这动作可以把瞳孔里情绪全部埋藏回去。
徐子敬舔下嘴唇，他重复遍，说，“回答。”两个人几乎面孔相贴，说话时候嘴唇相触，些微痒。
叶昔猛地睁开眼睛。
徐子敬失笑。他道：“得啦，不问你们情报部秘密。”他还是那样语气，可忽然间便转话锋：“叶昔，上次事儿很抱歉。”
叶昔身体僵硬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茶杯里沉沉浮浮植物叶片，没有转回身去。他在几秒钟以后笑下，道：“你这声音里头，可没听出点儿歉意来哪。”
徐子敬看着叶昔背影，他微微眯起眼睛：“很抱歉那天语气，但是不后悔说话，叶处长。”他用职位称呼对方，脸上却忽然带些笑意：“如果不那说话，大概就用不着跑到你地界拿回衣服吧？”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那你事儿呢？”
叶昔皱下眉头，他扭回身去看徐子敬：“什——”
男人已经趁着说话无声地欺近他身前，叶昔扭过头便觉出不对，徐子敬鼻尖已经快要碰到自己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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