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个太宏大命题,而大多数时候,他们承受太多太多,感情是救命稻草,也是穿肠毒药。
她已和所爱人齐死去,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徐子敬道:“很多人这说。”他看着温秋岑眼睛,忽然微笑下,“也有很多人,带着对他感情看着。有感觉。”
温秋岑沉吟两秒:“这就是你怀疑原因?”女人盯着他。她知道徐子敬能听出她话里另个问题。
徐子敬像是觉得好笑,他摇摇头:“不。直希望能有确凿证据。你做得很漂亮,至少没有任何追查理由。”男人慢慢道:“不怀疑他,是因为知道他和你不样。”
温秋岑哼笑声:“因为你喜欢他。”
徐子敬耸下肩膀。“对。”因为他爱叶昔,所以太解他性格。他知道那人不会因为极度失望背弃他们曾选择东西。他知道他。
做事情滴水不漏,早有耳闻。”他目光淡淡地看向温秋岑,“没有踪迹可循。”
温秋岑终于不再微笑。
徐子敬像是不经意地侧头看眼,女人顺着他目光望过去,房间里监控器是关着,红色指示灯停止闪烁。屋子里没开灯,只借着隔壁光线勉强看得清对方表情。而正在被审讯李睿清晰地映在玻璃上。
“这是场审讯吗?”她问。
徐子敬似乎对此感到好笑:“温副处长这是什话。”然而他轻微地颔首,像是个不经意,表达肯定意思动作:“你在行动处这长时间,恐怕要比有经验得多吧。”
事情都说开,两个人也不再带着面具虚与委蛇。徐子敬挺干脆:“没有证据不会做任何事情,温副处长,不能保证零三可以退让到什地步,但是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温秋岑面无表情。
徐子敬从她身边走开,女人在他离开这房间前开口:“他总说祖国在心中,可是他呢,他在祖国心中?”女人声音有瞬滑过隐忍悲愤,然后归于冰冷:“你也忘记他。”
徐子敬停顿下脚步,他对温秋岑指责不置可否。“他从来没后悔过,们都样。”
审讯室门被合拢声音让温秋岑猛地颤抖下。行泪水从她眼睛里流下来。
温秋岑暗暗地捏紧拳头。
徐子敬挑挑眉梢:“温副处长还记得几天前和说过话?”他做个思考表情,道:“你是行动处老人呢,怎会不认识叶昔那个线人。记得档案里头,温副处长你可是在他手下后勤工作不短时间才调入行动处吧?”
温秋岑沉默着,脸上依旧平静。
徐子敬对她镇定流露几分欣赏。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除隔壁房间正在上演对背叛审问和宣判,如同与世隔绝。
温秋岑终于开口,她语气平淡:“你和你哥哥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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