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敬瞧着叶昔走过来动作利落地脱掉自己衬衣。皮肤,bao露在寒冷空气里让男人肌肉有些僵硬。他咬紧牙齿。被血液粘合在起衣料和皮肤被飞快地揭开,带着撕裂疼痛。
徐子敬眯起眼睛。叶昔只手中赫然是外科用针线,另只手扶上徐子敬肩头。而不知不觉之间手心里已多处枚小小芯片。徐子敬咋咋舌,紧接着就是什东西生生被按进伤处血肉里面,疼痛让脑子里像断线样噼里啪啦地阵火花乱闪。叶昔脸近在咫尺。
男人舔舔嘴唇,他声音很低,莫名地就带上渴望味道:“如果说现在想亲你,你会不会给来个痛快?”他眼睛里带着嬉笑意味,却因为疼痛而难以在脸上形成个笑容。他慢吞吞地将视线在叶昔脸上来回移动。
叶昔忽然微笑下。
他把嘴唇印上徐子敬。
外面走进来,他声音冷冷,带着点儿不易察觉怒气:“让他流血流到死是不可能掏出东西来。”
列昂尼德笑笑,他心情不错,连电脑上监控画面都没有关,任由叶昔走到他身边儿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俄国人慢慢道:“以为叶希望徐先生多经历些。”
叶昔哼笑声,道:“确。”他眯眯眼睛,列昂尼德屏幕上那个人脸孔清晰可见。叶昔目光在徐子敬脸上停留秒,然后飞快地转开。他淡淡道:“只不过,那人向来都不是什容易说出真相角色呢。”
列昂尼德沉吟片刻,道:“可以,公司已经把徐先生审讯全权交给你啦,叶。”俄国人冲叶昔眨眨眼睛:“随你处置。”
叶昔微笑下,然后二话没说转身出去。他在门边停步,头也没回地说句:“监视器开着无妨,不用玩这些把戏。”
列昂尼德看上去有些尴尬地摸摸脸颊。
徐子敬还真有些困。他打个哈欠。不远处监控探头好像忽然被关闭,就像在表示什样。男人有些嘲讽地笑笑。他表情似乎在瞬间变得平淡,甚至还带点无所事事。嗯,无论监视器那边儿是哪位,大概为他那点又隐忍又苦逼表情感慨番吧。
选这条路,他自然知道什叫自作自受。而他们都是不错演员。
地下室门再次响声。刚刚离开人脚步稳健地朝徐子敬走过来。徐子敬懒洋洋睁开眼睛,他咧嘴笑笑:“怎,舍不得?”
叶昔斜睨他眼,并没答话。他手里拿着些纱布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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