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喝两杯,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似乎烈酒已经在冲击着头脑和平衡。其实徐子敬不怎喜欢喝酒,酒精会破坏他控枪能力。男人目光扫过那个在初冬坐得离壁炉太过遥远客人,然后慢吞吞地上楼去。
做这生意,总归是见得多,这人之前比比划划直说英语,如今这流利俄语冒出来,向来也是个有来历。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他又给徐子敬倒满,男人微笑下:“老板今天话怎这样少?”
小老板笑笑,嘴唇下胡子滑稽地抖动下。“你俄语真不错。”
男人举起酒杯向他示意下:“谢谢。”他笑容很是真诚。
个亚麻色头发俄国人走进旅馆,他腋下夹着份报纸,远远地坐在角落里扶手沙发上阅读起来。徐子敬晃动着杯里酒液,扯扯唇角。
老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徐子敬,在男人抬起头时候又飞快地转开目光。
那个和他同住男人今天早晨便早早离开,而男人整天似乎都没有问起意思,不再比比划划,流利俄语说出来好像家常便饭。似乎切都没有在演下去必要。他不知道那面才是这个人真正面目,却都令人恐惧。
他曾亲耳听到这个人说过,“爱他啊。”
循环俄语歌在大厅里响起来,男人跟着哼起来。他吐字并不算清晰,带着种近似于眷恋和不舍呢喃。
“那双黑眼睛,乌黑又深沉,难怪见到你,有如掉魂。难怪见到你,有如烈火焚,可怜颗心,灼伤有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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