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能想出你什
表情来
，”徐子敬笑着，被自己
烟呛
下。“你弟弟喜欢男人，偏偏还挑上你得意门生，你说这是命啊还是孽缘啊。”
就是喜欢他，喜欢到从来都知道他透过看着谁，却还大言不惭堂而皇之借着你脸孔缠他。以为别五年死在哪个荒郊野岭战场他辈子活在黑暗偶尔看看你照片，却不知道会不会想起。
天可怜见，叫又碰见他。
徐子敬把从始至终没抽几口烟摁灭在手心里，他漫不经心地吹吹掌心里点灼红，道：“喜欢他，明知道是大错特错，可是改不过来。”他笑下：“这回是和叶昔块出任务呢，敢说他填表时候想起你来。今天晚上是他特地放过来。”
他站起身来，收敛笑容。“这回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咱俩这面见得还真是戏剧。走啦。”
照片上人大概还不到三十岁，表情挺严肃。照片底下只有生卒年月和名字，再无其他。
“徐子修你可害惨知道，叶昔样样都学着你，学到现在成个面瘫，哭都没地儿哭去。”徐子敬漫不经心地扫眼照片下面那行小字，又道：“你们这儿人大概也就给你鞠个躬敬个礼什，没谁来跟你多废话吧？他们都个德行，有事儿宁愿把自己憋死，看着张照片都开不口。”他又补上句：“就跟你似。”
少校穿着白天那套运动服，拉链敞着，看着有点不伦不类。他从裤兜里掏出盒烟来，抖出两支。
“叶昔现在是行动处处长啦。个当兵也不知道你们这里面行政级别怎算，反正是比强得多。打赌他已经和你说过这事儿啦。他是见过最好特工，比你还好，所以，放心吧。”
他慢悠悠地把两支烟都点燃，支叼在嘴上，支扔在那照片前面。
徐子敬凑上去把相片底下剩下小半支烟拿起来，他低下头，正好和相片里人侧脸齐平，像是怕什人听到似，用
“知道你也不奇怪在这儿，就不解释。咱俩工作都保密原则，谁也不打听谁。”徐子敬笑笑：“这长时间，说连你埋在哪都不知道，你信？出个和你们情报部协同任务，顺道儿来看看你。”
徐子敬絮絮叨叨：“是是翻墙进来，你也别怨，还能有什办法。哥死这些年，连柱香都没上过也说不过去哈。”
他看着指间香烟暗红色小火星，脸上表情有些古怪。“都没和你说过吧，喜欢叶昔。从进学院就喜欢，喜欢到现在。”
“其实特别嫉妒你来着，见那几次面就把他拐带着和你到这勾心斗角吃人不吐骨头渣地方来啦。”
徐子敬做出脸哀怨来：“他不常来吧。想那跟你学脾气也是。不过他直惦记着你呢。”他又笑：“你知道，惹着他，看见这张脸他就忍。以前你纵着他，现在他纵着，这就是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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