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霭坐在床上,抬起手,用几根手指慢慢揉揉自己眼睛。
们努力争取,最后五大院校里,有三所都给周霭递过来免试资格,”娄教练在这里略微顿顿:“具体决定,还是要等周霭自己来做。”
五大院校里只有三所,另外那两所是他们都懂潜台词,在常人眼里,这已经是高不可攀终极学府,但对周霭来说,所有人都只会替他感到遗憾和不值。
陈浔风没理会这个话题,他突然问起另外,他出口声音冷很多,他问:“所以那个烂人呢?你们要怎处理?”他用是“处理”。
娄教练还没回答,陈浔风紧接着就继续说:“都到这个程度,你们还要维护他吗?”
蒋文意在这次国赛中表现奇差,甚至可以说是发生重大失误,最后成绩下来,他只拿到表示安慰性质铜牌,他连任何保送资格都没有获得。
提到这个话题,娄教练也深长呼出口气,最后他只说:“们会对周霭负责。”
…
早上九点时候,周霭仍旧没有清醒迹象,陈浔风轻轻推开卧室门,进去看睡着周霭,他怕周霭又生病发烧,所以先去摸周霭藏在被子里额头和手心,摸完后又拿体温计测周霭身上温度。
温度显示正常,但陈浔风依旧不太放心,周霭从来没有觉睡这长时间,中途他甚至完全都没有清醒过。
陈浔风坐在床边,拿棉签蘸药水给周霭脸涂药,涂药过程里,周霭被弄醒,醒过来他也不动,就睁开黑色眼睛,躺在床上安静看陈浔风,陈浔风不让他继续睡,所以在他睁眼后,就扶着他肩膀让他坐起来,陈浔风观察着他表情,轻声问他:“睡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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