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目不再是随队积累考试经验,周霭变成切实要去考试那个人。
周霭从初中就开始接触物竞,在高时他曾短暂放弃和迷茫过,但升上高二,他平静重新选回这条路,这是条比高考更“细”、更挤、更不好过独木桥,但周霭走得很稳。
稳背后,则是他毫不收敛付出,从上初中开始,周霭过就像是个念高三苦行僧,但等到真正处在高二下到高三上这年,周霭刻苦更甚,宿舍和教室里他刷完试卷和习题越堆越高,他手指间茧被磨得越来越明显,他每天睡觉时间越来越短,但在小白楼教室里坐着时间却越来越长,有个半年,除出去考试时候,周霭几乎不出学校大门。
而越到后期,他们竞赛班里学习气氛越来越压抑,不管上课下课,班里都是死寂,连学生之间各种讨论声都少,他们班几乎每天都会安排考试,每次考试就是三个小时,他们每天进教室面临就是厚重习题和白花花试卷,他们刻不停在思考和练习,他们不断在重复、不断在深入学习物理这门课,等到越来越紧张和瓶颈后期,偶尔复习文化课知识时,对他们来说都算是种放松。
9月份联赛考前那周,坐在周霭旁边女生突然坚持不住,在中午课间情绪崩溃突然大哭,那时教室里只有她和周霭两个人,周霭还没有去吃饭,她则坐在周霭旁边哭。
她哭着跟周霭说:“…昨天不舒服,就请假天,昨天晚上睡很早,十点就睡,就这天,没碰教材也没碰题,但今天上午考试时,突然发现好多题都看不懂,好像不会思考,看着那些题目,觉得好陌生,不知道要怎做,好像都不会,但们下周就要去考试…”
她紧紧抓着周霭桌角边,用力摩擦自己指腹,她哭都有些打嗝:“…周霭,你说怎办啊…以前真很喜欢物理,还…还经常考物理单科第,觉得物理好有意思,但现在看到这两个字,就想吐,现在点儿都不喜欢…不想学,真不想学。”
她无所适从捏捏自己手指,她问周霭:“可不可以不学啊…”
女生哭脸上全是泪,与她形成鲜明对比是周霭平静脸。周霭将纸巾递给她,看着她低落消极状态,他略微顿顿,然后将手里草稿本翻新页,周霭拿笔方式并不标准,字写多,他手上两根边指全蹭上黑色墨迹,他就着沾染墨迹手,在干净纸页上写:1.转进普通班,轮复习还来得及。2.休息两天。3.拿上午试卷,复盘。
周霭没安慰女生也不会安慰,他只能给出解决问题方法,但这种冷静解决态度,反而平复女生激动情绪,两个人短暂交流不到五分钟,已经有人吃完饭回班,女生收敛崩溃情绪,重重擦干净脸上眼泪,重新从桌篓里拿出来上午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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