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问题，周霭偏过头去，他抬起手臂想挡自己
脸，但陈浔风没让，不仅没让，他还用手托住周霭脸不让他躲，他硬要让两个人直直对视。
陈浔风低头轻轻碰
周霭唇，他安慰似对周霭说：“跟
什
都可以说，不用羞。”
但周霭依旧不回答，只睁着眼睛看他，同时慢慢平复自己呼吸节奏。
两个人无声坚持着，陈浔风突然说：“弄过，特别想你时候。”
他声音低，话说得慢，就响在周霭耳边，砸在周霭心上，周霭呼吸节奏又被打乱。
绕过去那边桌子，他将那些水果和冷茶都挪到床头柜，然后他终于坐下在床边，他看会周霭，才低声问他：“晚上还下去吗？”
周霭屈膝坐在床上，听见陈浔风问题，他没有明显表态，只安静睁着眼睛看他。
周霭眼神总是平静，里面干净没有任何杂色，但陈浔风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受不。
两个人沉默对视，房间里有瞬间变得极静，他们甚至可以听见隔着道门浴室里，有水落到地面“滴答”声，“滴答滴答”声音仿佛踩着人心跳节奏，然后陈浔风抬手搂过来。
在学校里时周霭尤其忙，好不容易空出来点时间，又总要这样那样注意，他们搞不如偷.情，两个人已经很久没亲，周霭认为亲并不是单方面吻，陈浔风常吻他，用嘴唇去碰他脸，碰他眼睛和额头，但那不是亲，亲是两个人都主动都参与纠.缠。
陈浔风不让他躲、不让他回避，硬是要得出个答案，他轻轻抚着周霭胸膛：“你别憋气，也别等它自然消，对身体不好。”
但周霭始终睁着眼睛就这样望着他，陈浔风不可能不心软，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所以他妥协、他退步、他不问，陈浔风慢慢呼出口气，然后他低头轻轻吻周霭眼睛，他说：“不问。”
但他那只手却仍旧稳稳捧住周霭脸，两个人离得很近，鼻尖相抵，陈浔风看着周霭眼睛说：“宝贝学习太辛苦，给你放松放松。”
大概确实是太久，所以这次陈浔风亲格外凶。
顺着陈浔风力道，周霭慢慢滑下去，他躺.在床上，陈浔风低着头亲他，周霭手指抓着陈浔风脑后短短头发，头发上抓出来水全落进周霭脖子里。
空调温度不低，冷风扫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但周霭却觉得越来越热，某个时刻，他突然动动.腿，然后将手顺着陈浔风后脑勺往下滑，最后停在他肩膀上。
陈浔风慢慢才移开来，两个人终于得以呼吸，周霭微喘.着气要坐起来，但陈浔风却用手压住他肩膀，陈浔风不让他起来。
陈浔风居高临下盯着他，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周霭在陈浔风眼睛里看见自己狼狈脸，然后他听见陈浔风低哑干涩声音，陈浔风问他：“以前自己弄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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