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似乎也叹
口气，但又很快掠过话题，说：“周霭，那看过人，
们就这样定下来？拍摄时间安排在这周末，天气好，也不会耽误你正常
上课时间，可以吗？”
周霭暂时沉默着没有给出回应，他并不觉得他形象能代表
名积极高中生，他也不想挂上笑脸出现在摄像镜头下，甚至最后出现在校内官网。
秦老师观察着他脸色，打趣两句：“周霭，你可是们所有老师钦定‘男主角’，没有比你更合适，高三学生们压力大学业忙，高二前几名都是女同学，而高有你，就再没有第二个选择。选择你，也是老师们对你个期许，刚刚给你看照片里，那个学长那年高考是全省第二，所以老师们觉得你之后也会取得非常亮眼成绩。”
“给六中打广告，不光要你长帅，还要你学习达标，不然别人点进来看到照片上人，成绩不行又不守纪律，那不是反而影响六中招生吗？”
男人也劝，以个职业人角度：“长这
好，不说六中名校，就算你照片挂普通学校招生，也想把姑娘送进去。”
室，秦老师抬起头来，突然露出个少见笑来，他对周霭招手：“周霭，来，过来，今天给你接份兼职。”
周霭走过去，秦老师直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他脸，然后低声和旁边脖子上挂着摄影机男人交流两句，那男人也看着周霭点点头。
秦老师站起来给周霭拉张凳子：“坐，们六中官网上那两张学生照片你看见过吗？”她问周霭。
周霭点点头，六中官网宣传照，点进校网就能看见，那是两张在老校门拍摄男女学生穿校服照片。
秦老师把电脑移到周霭面前，给他看那张照片：“这学期学校直在升级官网系统，前段时间，校领导说是要把这些照片也换，照片上这两个学生都是6年前毕业，你看他们身上穿校服，”他点点屏幕，“都更新换代过好几轮，照片太老。”
有人附和，秦老师更不给他拒绝机会，直接敲定：“行，回教室吧，这周五把具体安排
秦老师说着话又笑下：“那天在会议上说到拍照人选，关于女同学人选，几个老师们都在纠结，但轮到男同学，都提你。”
旁边男人目光时不时停在周霭脸上，此刻他突然插话：“你们楼下那张照片，拍照这多年，修都没修过这标志，”他朝旁边秦老师比个大拇指，点点头：“现在孩子啊，是越长越好，刚刚他进门，眼神都直，感觉现在给他来张，都能直接挂公司当招牌。”
两个人起笑起来，秦老师伸手介绍旁边人：“这个是广告公司那边来代表，王总，过来看看你。”
周霭说不话，只是朝男人方向微微低低头，以示礼貌。
那男人看着周霭，像是突然想到什，脸上露出丝遗憾神色，又接着感叹句：“真是好孩子，成绩还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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