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教授看起来格外激动，他
眼眶都发红
。都不用林衍自己去解释什
，宁文教授心里已经有判断。正如他刚刚所说
样，如果林衍把这份资料交给瀛国人，那他肯定能从中得到高官厚禄。
而现在他却冒着危险把这
“如果
没记错，陈曦昂是老师您学生吧？”显然现在并不是解释时候，所以林衍只能选择开门见山地提起陈曦昂。
果然，提到陈曦昂名字，宁文教授脸色变又变。关于陈曦昂身上带着情报事情，他其实是知道些。这些天他也去多方打探过，得知陈曦昂只是因为“组织学生活动”所以被暂时关押起来之后，他就放心不少。
但是林衍到来，顿时让他心提到嗓子眼。他警惕地看向林衍，心里突然涌起股莫名哀伤。谁能想到他居然有天要如此仇视和防备自己得意弟子呢？
林衍没有再说什，而是直接把陈曦昂交给他那份情报资料递给宁文教授。
宁文教授狐疑地看看林衍，慢慢打开那份纸卷。仅仅只是读里面几行字，他就神色大变。
，林衍便趁着夜色前往德济大学。
即使宁文教授收入存款足够买下栋大宅子，但他依旧住在学校里安排宿舍里。他钱财都留下支援给反抗军，所以他素日里都过得清贫非常，就连去食堂吃饭都舍不得打荤菜。
学校安排给他宿舍是幢在人工湖旁边独立小瓦房，灰色墙壁几乎能够和房后竹林融为体。这会儿正是夏日，人工湖上热气几乎能蒸人发汗，湖边蚊虫也十分令人心烦。
虽然这处地方环境很差，但是地处偏僻，方便秘密与反抗军联络，宁文教授也就忍下这样居住环境。
虽然已经到深夜，但小瓦房灯还亮着，想必是宁文教授还在工作着。
他探头探脑地看向林衍身后，反复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连忙把林衍拉到屋子里面。
房子里装饰格外简单，张木质办公桌上堆着厚厚书，还有张挂着白色蚊帐床，就足够把这个小房子塞得满满当当。房间里灯光也算不上亮堂，床头柜上只点着盏油灯。
接着便是阵长久静默，曾经最是亲切师徒二人，时隔这久再度相见，竟然是不知从何开口。
“为什？”最终还是宁文教授率先打破沉默，“这份资料是你从曦昂手里拿到吧？你肯定清楚这份资料代表什？为什不把它交给瀛国人？”
“不会那做。”林衍摇摇头，神色坚定。
林衍理理头发，上前敲响门。
“谁啊？”宁文教授边这问着，边打开门。他花白头发乱糟糟，脸上皱纹如同刀刻得般。
见到来人，宁文教授短暂地怔，旋即就想把门给关上。
若不是林衍早有预料，伸出手拉住门，恐怕就要被拒之门外。
“你来干什？”宁文教授关不上门，只好重新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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