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猛踹过去,那力道大直接让阿忠在地上打好几个滚,五
韩大少脸色有点难看,可最终没开口,虽然阿忠是他狗,但贺星辰后台太多,有不少大佬都指着贺星辰吊命,绝不会任由他出事。
所以即便阿忠是心腹,他也不能为他得罪贺星辰身后人,更何况,他父亲还未清醒并未完全脱离险境。
阿忠被手下扶着坐起来,就在会儿功夫,他全身几乎被冷汗打湿。
他大口踹着粗气,阴森恐怖瞪着贺星辰,冷声质问:“贺医生,们奉你为上宾,您最好给个解释。”
“好啊。”贺星辰拿着滴血手术刀走向阿忠,“男朋友漂亮吗?”
名叫阿忠粗狂男人不情不愿跪下,低垂着头说道:“贺医生,请吩咐。”
贺星辰轻笑声,说:“吩咐倒是没有。”
阿忠在韩家大小也是个官儿,如今被当着手下叫跪下,跪下后又说没吩咐,那不是耍他吗,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做他们这行,没有什比面子更重要。
他气愤抬头,抬头刹那,道寒光瞬间逼近,那动作快得他连躲避都来不及,只能全身冰凉,瞳孔颤抖看着那锋利手术刀越逼越近——
昨天晚上去酒店拍门粗狂男人。
粗狂男人看眼坐贺星辰右侧韩大少,得到其首肯以后,走向贺星辰而后毕恭毕敬鞠躬问道:“贺医生,有何吩咐?”
贺星辰拿出自己手术刀慢慢擦拭着,看都没看那男人眼,只说:“走近点。”
粗狂男人不解,但还是照做,直走到贺星辰脚跟前。
贺星辰终于停止擦刀动作,正眼看着男人说:“可以,跪下吧。”
"不少兄弟都喜欢?"
“想对男朋友做什?”
见贺星辰靠近,阿忠手下本想拦住,却被韩大少瞪眼,只两句话他便大概明白。
阿忠终于知道怕,吞咽着口水:“…贺医生,是开玩笑。”
贺星辰走到阿忠身边,含笑抬脚,“玩笑?”
贺星辰手中手速刀快速插入阿忠眼中,屋里霎时间响起阵渗人惨叫。
贺星辰抬脚猛踹,阿忠被踹翻在地,手术刀顺势拔出,带出片血花,有几滴溅落到贺星辰裤子上。
贺星辰啧声,抽出纸巾慢慢擦拭起来,“踹慢。”
他说这话时候脸上神色堪称温润如玉,语调也是如春风般温和,擦拭血迹动作更是优雅至极,就好像他擦拭只是溅落小雨点。
阿忠半边脸都是血另外半边惨白脸上青筋遍布,看上去尤为恐怖。
如今已不是旧社会,即便是韩家这种等级制度深严大家族,也不会让他们跪下,鞠躬行礼已是最大礼数。
更何况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
粗狂男人拧眉,“什?”
贺星辰扭头看向右侧韩大少,含笑喊道:“韩大少?”
韩大少对着贺星辰轻轻笑,而后看向男人喊道:“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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