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你和宁如海
向自诩为正道中人，忠君爱国、疾恶如仇，但并非所有
事情，都像你看到样黑白分明。你来找，是想知道，指挥使到底是个什
样人吧？”
风烟没说话，是啊，她这路急驰赶回大营，扔下马鞭就直奔袁小晚这里，说穿
，就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杨昭是个什样人。
风烟想要解释：“不是这个意思……”
“算，说这些都已经没用。”袁小晚眼圈都红，“你们自然是巴不得他带人去援救，更巴不得他干脆就把命丢在铁壁崖；反正他是你们眼中钉，肉中刺！不是这样吗，陆姑娘？那天到虎骑营行刺不是你吗？”
“是杨昭说？”风烟没有否认。
袁小晚冷笑道：“他没提过。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句话，也想送给你。”风烟看着她，“火烧粮草库事，也和你有关吧。”
这做？
昨日出营之前，在井边，袁小晚欲言又止，可能她才是唯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人吧！
帐帘掀，袁小晚几乎是立刻就出来，身上衣服整整齐齐，没有半丝凌乱。这风雪之夜，刚近凌晨，她是起得早，还是根本就没睡？
“是你！”袁小晚惊喜，出乎风烟意料：“你回来！”
看见她，有那高兴吗？风烟愕然，看上去，袁小晚比她还要心急，脸色憔悴，气色也差，那以往娇俏全都没。她这是夜没睡吧？
“不错。”袁小晚居然面不改色，“是和有关，而且，是指挥使要做。”
她承认？！风烟心里重重地沉！
潜意识里，她希望听到，并不是这样答案啊。她多希望，这件事，跟杨昭、袁小晚没有点关系，只不过是她误会，是她怀疑错。
“可是，火不是放。”袁小晚接着又补句，“如果是放火，被烧掉粮草，就绝对不会再出现。虽然们直看彼此不顺眼，但是陆风烟，你觉得是个连放把火都放不好人吗？”
风烟眉梢扬，“这话怎说？”
果然，接下来袁小晚又连珠炮般地追问：“指挥使不是和你们在起？怎个晚上都没回来！你们遇上瓦剌人马，是不是——他人呢？”
风烟沉默下，“他……大概也快回来吧。们在铁壁崖遇到瓦剌伏击，杨昭说让精锐营骑兵先撤回大营，他和虎骑营断后掩护。”
“什？”袁小晚呆住，“你们，就这回来？”
“这是杨昭命令。”风烟有点惭愧。
袁小晚反常态地激烈起来：“他命令？陆姑娘，原来你们也有听他命令时候啊？自从随军出关，快两个月，上到萧铁笠萧元帅，下到赵舒韩沧叶知秋，甚至个算不出几级几品小小把总，都从来没有听从过这个督军命令！昨天你们出兵黄沙镇时候，他追到营门外都拦不住，当时若有个人肯听他话，又怎会有这样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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