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叹口气,“也这想。吴信锋绝不是心甘情愿和王振作对,那又有什人,能令这权重方川陕总督、封疆大吏,这卖力地运粮运药,跑到这里来?再说,他既然是奉朝廷之命来慰军,怎会连们大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呢。”
“刚才你不是说,他是来拜见杨昭?也许他是想巴结杨昭这个都御指挥使吧。”宁如海道,“不管吴信锋到底有什目,对咱们来说,这总是个好消息,以后不用再为置办粮草发愁。”
风烟在他对面坐下,“宁师哥,你想想,这些莫名其妙突发事件,像不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烧粮草库,紧接着瓦剌就来偷袭大营,就好像他们知道咱们这边已经乱成团似。奇怪是,咱们这边好像也算准他们会来摸黑偷袭大营,还在营外设好埋伏!”
“歼灭瓦剌偷袭,粮草又从天而降地回来,吴信锋就赶在这个时候,不早不晚地来送粮草,甚至还想得那周到,连预防冻伤药材和御寒火炭都样不缺……怪事接二连三地层出不穷,这到底是为什?还有,那几个失踪人,和这连串事情同时发生,会不会其中有什关联?”
“等下,
饮而尽,歇口气,又急着追问道:“到底是出什事?”
风烟道:“先是十七日夜里,虎骑营那边嚷嚷着有刺客,然后隔天晚上,有股瓦剌骑兵过来趁夜偷袭大营,可是在营外就被咱们这边埋伏给截住。紧接着,这两天各营都有失踪人,其中把总以上就有三个,尸体都是在营外发现,可能是瓦剌人干……但他们又是怎出营又落单呢?”
宁如海道:“会不会是因为粮草被烧,怕打败仗,所以才往营外逃?”
“那倒也有可能。”风烟点点头,“说到粮草,最不可思议事情在后面。恐怕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宁如海奇道:“会有这样事?风烟,这趟回京,大人还说要找川陕总督吴信锋就近调度粮草,但直想不到有什法子,可以让这狗官帮咱们这边忙。”
风烟在桌边拍:“宁师哥,听你可别跳起来——那批被烧掉粮草,又自己回来!”
“什?!”宁如海果然噌地跳起来,两只眼睛瞪得铜铃儿般,“这怎可能!咱们都是眼睁睁看着粮草库被烧呀。风烟蹙眉道:“谁说不是。可当时,被烧是粮草库没错,却不是粮草。”
“粮草就堆放在粮草库里,这还不是回事?”
“前几天凌晨,原来粮草库被烧废墟被人挖开,下面居然有个地窖,堆都是粮草。大伙儿都傻眼,谁也说不清楚是怎回事。”风烟缓缓地在原地来回踱两步,“还有件叫人惊奇事,昨天川陕总督吴信锋亲自带着人来拜见杨昭,还带来大批军粮和药材,说是替朝廷慰军……”
“吴信锋难道疯吗,”宁如海失声道,“他这做,就不怕王振跟他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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