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对方没想到季秋庭嘴巴这能说,火气也上来,忍不住伸手推季秋庭把:“真当自己是盘菜啊,离开季家你算什?季珩不要你不知道吗?”
歪打正着,最后句话戳到季秋庭痛楚。
今天满月。
季秋庭还小时候季珩就频繁出差,他不高兴就开始闹腾,有次等季珩等到凌晨两点,都坐在门口睡着,季珩到家时月色如练,满地霜白,他抱起季秋庭,然后把家里佣人呵斥顿,但季秋庭是翻窗户出来,谁也没发现。
季珩就答应季秋庭,以后不管再忙,满月就回来,跟今晚样。
季秋庭不知道是谁,也不想回头,还是那句话,他选择不后悔,至于别人说什那都是放屁。
可对方似乎被他这副无所谓态度激怒,上前两步扯住季秋庭,“都这样,你还在狂什?”
如此,季秋庭就不得不跟对方打个照面,有点儿眼熟,但叫不上名字。
“狂?不理你都不行?谁规定?”季秋庭挣脱开对方手,将杯中香槟饮而尽。
他从前性子是容易得罪人,但般情况下没什攻击性,可就是出生好家族内没争斗又被人各种宠着捧着才招人嫉恨。
天不跟人热闹地聚聚他就浑身难受,但这次记住,没请陈开豪那个狗der。
“来?”郝扬还是很心疼季秋庭,不管外面怎传,这就是他弟弟。
季秋庭离开季家事情早已得到证实,他也确是为个在雾霾工作,靠脸吃饭服务生,很多人都不理解他怎想,还有就是季珩,竟然没打断他腿。
郝扬亲自带着季秋庭玩,还跟以前样,些人想说闲话也不敢。
“你这样他们不得憋死?”季秋庭笑道。
来人故作夸张地四下扫圈:“听说你被赶出季家,因为个服务生?人呢?怎没带来?”
季秋庭神色冷下来,“职业歧视?你个不学无术东西有什资格指手画脚?”
“哎呦,这就维护上?”来人大笑,身后还有男女,看起来是他朋友。
三个人围着季秋庭,想把他羞辱番,谁知嘴炮不是季秋庭对手。
“不然呢?不维护男人维护你?老子就算从季家出来也能靠自己本事吃饭,郝扬照样将亲自接进来,你们呢?为张邀请函争得头破血流,抱多少人大腿你们数清吗?”见到对方脸色大变,季秋庭慢条斯理解开领口颗扣子:“嘲讽你爹?谁给你脸?从身上找寻满足感,建议先从别做废物开始。”
“谁敢乱逼逼个试试。”郝扬没好气。
但他们不可能直在起,郝扬朋友多,有些季秋庭懒得见,出来是傍晚,现在已经天黑。
季秋庭望着天上满月,心里有点儿惆怅,沈鹤清陪着秦照同些生意伙伴说话,季秋庭没打扰,端着杯香槟上三楼天台。
谁知香槟刚下肚半,就来不速之客。
“哎呀呀,这不是季少爷吗?怎,如今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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