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照上车,沈鹤清问道:“在里面做什?”
“请赵温荀喝酒。”
沈鹤清脸怀疑。
秦照强调:“真!”
“不缺。”秦照起身,“今晚不用那累,跟你兄弟们喝酒,请客。”
赵温荀狐疑:“你认真?”
“不开玩笑。”秦照放下张黑卡。
赵温荀也没跟他客气。
李哥听到那句“跟你兄弟们喝酒”,等秦照走远,松口气上前锤下赵温荀肩膀,“可以啊兄弟!”
,顾客给力,开几瓶好酒。”
“你看,你个人也能生活好。”秦照笑道:“都说你趴在鹤清身上吸血,混吃等死三年,可你只是把自己变成包袱,让他有动力生活下去,你知道鹤清死都不愿意欠债,你在替守着他。”
赵温荀移开视线,“什叫做把自己变成包袱?那晚要不是为送沈鹤清去医院,根本不会摔断腿。”
“别不承认。”秦照说:“你什腿啊摔断养三年?”
赵温荀:“……”
可以个屁,赵温荀心想,也就是他跟沈鹤清相安无事,但凡!他这三年间跟沈鹤清牵个小手接个吻,都不用更严重点儿,秦照已经把他埋在不知名山头上,没准还要请个道士来做法,永世不得超生那种。
沈鹤清……赵温荀默念下这个名字,等口气呼出,就有什东西被他彻彻底底放下。
高中某个夏天,他刚跟人打架,脸上身上挂彩染血,其他学生看到他都远远躲开,窃窃私语,这种人嫌狗厌日子赵温荀早就习惯,他实在走不动,就在个阴凉处台阶上坐下,忽然有人立在面前,赵温荀不耐烦地抬头,却看到张哪怕逆着光,也清俊好看面容,年少沈鹤清递出纸巾,声音中听不出任何勉强跟嫌弃,“你还好吗?”
赵温荀直觉得“见钟情”这个词太扯,可如果不是秦照回国,他还能再坚持坚持,但生活没有如果,三年间他能做都做,沈鹤清拒绝得很干脆,连丝奢望都没给他。
如今大梦方醒,他祝愿沈鹤清余生都平安快乐。
静默几秒后,赵温荀抓起酒瓶口气吹干净,“秦照,你也别把想那伟大,做不到明知个人求死却眼睁睁看着他去死,更别说那还是喜欢人,真心实意地想过,反正你不在,有陪着沈鹤清,万日久生情呢?毕竟这张脸尚且可以,也能捧出颗真心,可整整三年啊……沈鹤清将自己封闭,他心里只有你。”
秦照:“……别把你目坦白,说想揍你。”
赵温荀:“……”
“不管怎样,多谢。”秦照翻过酒瓶看眼瓶底,上面标签还没撕,他嗤笑:“不愧是你啊赵温荀,瞅准机会坑把。”
赵温荀:“秦总缺这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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