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鹤清点头，“您是专业
吗？”
“业余爱好。”老人解释说：“以前出过车祸，右手不好用，医生说
上
年纪，很难改过来，再者也没什
适合运动，这是自己琢磨。”说完还不忘朝沈鹤清伸出灵活右手，略带骄傲道：“看看，跟出车祸前
样好用。”
沈鹤清由衷赞叹：“您很厉害。”
二人无言，刻又会儿，老人瞥向沈鹤清手中木
沈鹤清原本只是路过，却见老人在雕刻什，不由得停下脚步，安静凝视着。
那是双苍老干枯手，刻刀锋利，但在他手里却十分听话，木头碎屑掉落在下面塑料袋中，很快，小狗轮廓就出来。
沈鹤清惊叹于老人熟练跟精巧，不由得在旁坐下，老人朝他这边偏偏头，没怎放在心上，继续手头事儿。
人雕刻人看，晃就是两个小时。
小狗雕刻完，很难想象块平平无奇木头最后能变得曲线光滑，小狗讨喜喊叫模样都栩栩如生，落在阳光下，那双眼睛好像有神采。
考虑到沈鹤清身体，秦照虽然没“吃饱”，但也满足，他第二天有个重要会议，必须要去公司趟，临走前叮嘱阿姨做点儿有营养。
沈鹤清生物钟推迟些，但还是到点就醒，睁眼快九点，身上还算舒服，事后清洁秦照比他都仔细。
沈鹤清拿起手机看看，发现除广告外，还有条陌生信息。
【醒，昨晚谢谢你。】
沈鹤清猜到是董晴发来，他想想，还是打个备注保存，哪怕以后都不联系，也不至于董晴再发来什他头雾水，整出些尴尬桥段来。
“觉得好玩？”老人侧目问沈鹤清，又重新拿起块木头。
沈鹤清回答：“很神奇。”
沈鹤清能坐定两个小时，老人对他耐性稍微肯定下，也愿意说两句：“要不要试试？”言罢示意沈鹤清从袋子里拿工具。
沈鹤清不好意思，又实在喜欢，到底没忍住，翻出巴掌大木头，挑个顺手刻刀，他学习能力非常强，尤其在感兴趣事物上，手法熟练程度没法跟老人比，虽然笨拙，但学着老人握姿跟下刀动作，也有迹可循。
“新手下刀求轻，点点打磨出自己想要形状，过犹不及。”老人开口。
阿姨做煲鱼粥，很鲜甜，小菜也爽口，沈鹤清让她回去照顾小孙子，吃完饭洗干净碗筷，对着阳台上花草摆弄个上午，比起同龄人他总是很有耐心，因此高中时期就得个“老年人”称号。
过分成熟孩子似乎没有沸腾炙热冲动。
中午秦照来电话说有些忙，沈鹤清自己煮面条，他闲无聊，索性出门闲逛。
这片别墅区，栋栋豪奢精美，两侧梧桐树都跟严谨以待卫兵似，很缺乏人情味，但绿化没得说，沈鹤清绕去前面公园，搬来这久，这确是他第次来。
公园里也冷冷清清，只有个坐在凳子上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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