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见沈鹤清,他情况并不好,赵温荀还能坐在这里喝酒吹逼,把沈鹤清当作谈资,可见他根本就没好好对人家。
可那是秦照放在心尖上人啊。
秦照从小到大要风得风,是极为霸道不讲理性子,人生唯次让步,就是成全沈鹤清,可然后呢?
赵温荀被人把扯住领口,力道是从旁边横插进来,差点儿将他从椅子上掀翻!
赵温荀正好心情糟糕透
郝扬将杯中酒饮而尽,和季秋庭跟上。
摇曳晃眼光线勾勒出秦照冷峻森寒轮廓,舞池中不少人偷偷打量他,忽,秦照停住。
季秋庭顺着他视线,看到张玻璃桌前坐着四五个,其中人背对着他们,肩线倒是板正,旁椅背上搭着件皮夹克。
“分手快乐!”有人倒酒给皮夹克男,“就说嘛,你天天守着那个病秧子做什?话说……”语气突然猥琐起来,“床上滋味如何啊?应该不错吧?看你玩三年。”
只骨节冷硬手摸摸酒杯,皮夹克男低笑:“不咋样,跟个木头样。”
季秋庭在旁边嚼口香糖,觉得郝扬有时候挺憨。
阵无言后,秦照忽然说:“看他那样子,可能跟赵温荀分手。”
郝扬多少解秦照,品出味道不对:“等等,你这话什意思?就算他们分手,跟你有什关系?”
秦照不说话。
“不是吧兄弟!”郝扬把酒杯往桌上砸:“你真就棵树上吊死啊!”
夜晚酒吧灯光昏暗奢靡,高档雅座里,秦照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眼神有些冷。
“哎呦兄弟。”郝扬给他倒酒,“就你这条件,什样找不到?别想。”
秦照问:“你觉得在想什?”
郝扬哽住。
想什?这还用得着说吗?自从昨天在深海俱乐部见到沈鹤清,秦照脸就没放晴过。
郝扬深吸口气,他对上号,这不就沈鹤清找那男吗?去!这什运气,分手庆贺宴还让秦照端端正正撞上。
主要他还说沈鹤清在床上跟木头样,会不会说话啊……
秦照忽然动。
“哎?”郝扬大惊,正要追上就被季秋庭拦住。
季秋庭直懒洋洋,“让他发泄发泄吧。”
秦照扯扯嘴角,以为他乐意吗?
只是……
只是见到,尘封心门泼洒着灰尘打开,熟悉阵痛让他忽然摆脱无趣麻木生活,细细想来,沈鹤清也没做错什,他不喜欢自己而已。
这个认知让秦照心情瞬间糟糕透。
“太吵。”秦照拿着衣服站起身,“换个地方。”
秦照当年跟沈鹤清种种,郝扬是看在眼中,自己兄弟第次那喜欢个人,结果呢?
郝扬是典型歪屁.股,双标狗,甭管什原因,他无条件站秦照。
“你要是实在不解气,跟那俱乐部经理说声,好好招待沈鹤清……”
郝扬话没说完,被秦照眼底寒光震住。
不、不是,到底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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