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礼台上……
爷爷，明正恩，也是人类。”
“你……不，你现在使用身躯，本来也属于人类。”
艾尔宾露出
个笑容，左手能量枪仍旧指着明昱，没有否认。
“但你是只高级黑潮生物。”明昱盯着他眼睛，哑声道，“你杀
后院护工和爷爷。”
像是为对明昱说法表示同意。只黑色飞蛾停在艾尔宾指尖，扇扇翅膀。
只甲虫监测器，让那只监测器爬上自己皮肤，进入联通状态。
明昱：“是你策划这场袭击？”
青年没有理会艾尔宾口中复仇不复仇词汇，不让自己被对方带跑思路。
他尽力冷静，直视着对方黑色双眼，“你……”
在明昱身边，只黑色飞蛾从护工左眼眼球中探出身体。而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你很不高兴？”艾尔宾笑笑，漫声说道，“那不算是死亡。”
“只是与生命，与那位生命合二为。来到新开始。”
它们身躯从窄小瞳孔向外挤出，仿佛破茧而出般展开翅膀，飞向艾尔宾，亲昵趴在他脸上，把艾尔宾面孔映得怪异非常。
明昱刹那间想起几个小时前，他在后院发现那个“蚁穴”。
那是黑潮能量从松软地下钻入，在坚固建材中溶出细小缝隙。
明昱脸色很差。
他声音滞涩，停顿许久后开口道：“护工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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