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思考片刻，不知道说什
能扯开话题，只能尝试性道：“慕哥。”
“这说你应该参加过黎明之战，是当年保护人类星域
英雄！”他看似认真、实则插科打诨地询问道，“这样话……你今年多少岁？”
“
不会得管你叫叔叔
吧！”
*
因为明昱这
句意图活跃气氛玩笑话，慕柏行接下来大半天都没主动对明昱开过口。
“那时候还有北星域。”男人伸手关上水阀开关，停顿片刻继续道，“生活在那里。”
“梦到纷乱炮火。大批黑潮生物入侵北星域，战役异常艰苦。”
明昱：“黎明之战。”
“别皱眉。”他伸手，揉开慕柏行不自觉蹙起眉头，“不好事情都过去。”
清晨学生宿舍中片安静，远处传来飞行器引擎轰鸣。
而后跟着慕柏行进浴室，云淡风轻假装无事发生，伸手去按热水按钮。
明昱：“梦见黑潮？因为那枚晶片？”
扑在脸上冰冷水柱瞬时转为温热而舒适。慕柏行轻轻呼出口气，听见明昱继续道，“晶片里信息损毁严重，解析恢复时间很长，至少需要周。”
慕柏行应声，又摇摇头。
“不是因为晶片。”他看向明昱。
发出负痛低吟。
但就算是在迷宫星被费伦用光炮轰击时，慕柏行都没有发出过这样痛呼。
明昱赶紧回头去看，就看见男人闭着眼，整个人都在床上剧烈发抖。
吓得明昱立即冲过去把对方摇醒。
“黑潮。”慕柏行声音沙哑。
他思路倒是已经完全从梦境里那些沉重记忆碎片上离开，转而思索自己出星航事故以前年龄。
他手抵着下颌，表情很淡。
他已经向设
明昱微微扬头看他，不喜欢慕柏行眼里，因为过去回忆笼起沉肃气氛。
有瞬间，他觉得面前人似乎被什拉回到那场艰难战役之中，在生死中挣扎，于绝境中寻求生路。
黎明之战，对于被保护普通人、对于人类整体，是场伟大胜利。
但对于战争中亲历者，对于可能因为那场战役而经历星舰坠毁、在冷冻舱中漂泊几十年侥幸被在自由星域救起慕柏行来说……大概确实是场噩梦。
明昱有些后悔自己向慕柏行询问梦境内容，迫切地想让对方将注意力从灰暗细节中转开。
“是以前记忆。”
“曾经深入黑潮。”
明昱微微愣。
红毛曾经对明昱提过，他们曾经进入黑潮星海外围救援因为外港附近复杂航行条件而误入黑潮星舰。
但慕柏行所说记忆，明显是指更早以前。
他出身冷汗。
这场梦做得累，像是要把他身上力气都抽空，连带着精神域都隐隐作痛。
慕柏行缓片刻才恢复过来，侧头吻下明昱掌心，而后撑着床板坐起身，披上鲨鱼睡衣去卫生间开冷水洗脸。
明昱：“……”
明昱用左手摸摸自己右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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