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话能乱说吗?
现在这算什,自作孽不可活。
“现在不想,呜呜……花涧樾,要死。真,呜……要死……”
花涧樾大手按着简白玉背,“乖,最后次。”
说是最后次,可特也太久吧。
所以机会难得,花涧樾不把人榨干是不会回去。
花涧樾只能边干活边安抚简白玉。
简白玉刚开始还能说出完整话,可是到后面连哭声都是断断续续,山洞里不断回荡着男人粗重喘息和动情时嘶吼。
简白玉哭着哀求,“呜,够……,花涧樾……够。”
花涧樾根本不听,他俯在简白玉耳边,“宝贝儿,叫什?”
花涧樾忽然用力说:“宝贝儿,今天们不回去吧。”
简白玉啊声,猛咬住嘴巴,等适应才开口,“傅九霄会担心吧。”
“宝贝儿,你想被*死吗?”花涧樾狠狠咬住他脖子上老虎,牙齿刺入皮肤,把人咬又轻轻舔舐起来。
而后是密密麻麻吻,从脖颈到锁骨,似乎要把简白玉全身都亲遍,这让简白玉想起第次……
他脚上都是痕迹。
,简白玉被弄全身发软,只能靠在花涧樾身体任由他为非作歹。
花涧樾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他,“喜欢谁亲你?”
简白玉脑子昏昏沉沉,却还保持着求生欲,他能怎回答,只能说:“你。”
花涧樾亲下他唇瓣,像是给颗糖奖励,又问:“是谁?”
“老公。”
简白玉哭死,下定决心下次不和他们出来,但真到下次,心又起,还是会出去。
简白玉不敢叫老公,他叫老公,花涧樾就要发疯。
简白玉哭得眼睛红肿,声音也是嘶哑,“呜呜,花涧樾……不要……”
花涧樾亲吻着他耳朵,用气声说:“宝贝儿,不是你说,想被*死吗?”
简白玉咬牙含泪恨不得回去把说那话色胚巴掌打飞。
他是涩欲熏心吗?
简白玉越发情动难耐,身体酥麻片,心尖不住颤抖,只想快点,他昂着脑袋不停喘息,而后他说:“想。想被你*死,老公~”
这特谁顶得住,花涧樾低声咒骂句,发疯。
……
简白玉陪着花涧樾运动几个小时,饿得不行,想要回去,花涧樾却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
毕竟现在几个人住起,平时在家里肯定是没机会,不然分分钟出人命。
那声娇娇软软老公叫得花涧樾心动,他落在简白玉腰间大手不住往后探去。
心中有情,即便只是亲吻,也能让个人产生各种反应。
花涧樾手指动动,他以为会遇到许多阻碍,却没想到异常顺利。
他舔着简白玉耳朵,“宝贝儿,怎这多水?”
简白玉已经没以前那害羞,主动亲着花涧樾,“喜欢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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