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玉窝在他怀里乖巧顺从却
花涧樾这次懂,不过换衣服之前,他先去浴室拧条热毛巾,帮简白玉擦拭身体。
衣服脱掉时候,简白玉整个傻,眼睛不可置信瞪得圆圆,他身上遍布红色紫色痕迹,密密麻麻重重叠叠,无完好,难怪他身上会疼。
昨天晚上,花涧樾到底是有多疯狂?
花涧樾拿着热帕子帮他擦身体,从上往下,无遗漏,细致温柔,简白玉不好意思偏开头,红耳朵。
花涧樾轻笑着捏捏他耳朵,“怎这可爱。”
只是他身上睡袍被汗水打湿,穿在身上黏糊糊很是难受,他想起身,可刚动。
“嘶。”简白玉邹巴着脸抽口气,僵住,从尾椎骨开始,股酸疼感便随之蔓延开来,那滋味真很绵长。
见简白玉醒,花涧樾眼里露出欣喜光芒,他按住简白玉,“宝贝别动,你要什?只管告诉。”
简白玉嘴唇发干,刚扯动嗓子,嗓子就像生吞刀片样疼,他只能伸出舌尖舔起发干唇,意指:喝水。
花涧樾目光立马直。
孩子。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若是实在帮不你弟弟就算,别勉强,你们谁受伤,妈妈都会伤心。”
为救帝修炎他用枪打伤自己大腿,堂哥想把他废掉,开枪打伤他另条腿,还想开枪打他手,被跟随无人机喊话警告。
事后,他被家主惩罚。
帝修炎和母亲分别被吊起来,绳索套在他们脖颈上,而他只有枚子弹,只能打断根绳子,只有个人可以获救。
母亲满脸泪水看着他,悲凉痛苦眸子里写着都是:对不起,救你弟弟。
简白玉有种花涧樾又想吃他感觉,就像狼外婆夸小红帽可爱。
他伸手揉揉耳朵,忍不住小声嘀咕:“禽兽吗,那凶。”
花涧樾眼里笑意更明显,拿起新睡衣帮他穿上,而后亲昵捏捏他鼻尖,“不凶,你就闹。”
简白玉瞪大哭得红肿眼睛反驳,“不可能。”
次卧床单全被汗水打湿没法睡,花涧樾抱起简白玉去主卧,主卧被打扫尘不染,点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檀香味,根本看不出昨晚狼藉。
他低头吻在简白玉唇角,低声宠溺说:“你现在还没康复,只能亲亲。”
简白玉:“……”
“喝水。”简白玉艰难开口,每说个字,嗓子就疼不行,像是有把锯齿在嗓子眼上下不停磨着。
花涧樾端来水,简白玉想自己喝,却发现自己不仅全身酸疼,还全身无力。
他像个小废物般含着吸管喝起水,伸手指指身上衣服:换衣服。
母亲死,帝修炎活。
那天帝修炎跪在母亲冰凉身体旁哭着发誓说跟随他,永不背叛他,他们两兄弟要起给母亲报仇。
往事随着帝修炎惨叫而远去,帝修冥绝情坐上车吩咐:“安排飞机回国。”
……
简白玉出身汗退烧终于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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