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却很急切,急切中带着怒气。
这让晏尔猜测,应该是因为他或者他们都并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或许是
【阿央美人,哥哥是不是很甜?噫……怎都不听你叫哥哥呢?】
【年下不叫哥,心思有点多,嘻嘻~】
【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嘿嘿~】
【就关心堡主大人怎吗?听到老婆铃铛响,也以为是堡主大人来着。】
显然,晏尔也有点“关心”贺兰亭怎。
他被轻咬着舌尖掠夺。
深红舌尖仿佛熟烂浆果,非要被吮吸吃完最后滴甘甜汁水不可。
晏尔从开始勉强应和到后来应接不暇也就小会。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仰着头,时间久脖子非常累。
他喉咙里溢出求饶轻哼,眼尾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也不知道是因为贺兰亭打输,还是被阴。
当然,真要问他意见,他可个也不想见。
觋央对他花言巧语不置可否,牵着他就往屋里走。
晏尔顺从跟他进去,好奇打量着屋内布置。
和贺兰亭城堡里那个林中小木屋差不多模样,证实这里原本就该是贺兰亭地盘才对。
蝴蝶翅膀上轻轻拨弄下,脸上扬起笑意,“阿央,回来。”
他刚认识觋央没多久时候,就很喜欢做各种肢体上小动作撩拨他。
喜欢看他脸红又要故作镇定样子。
后来跟寨子里手艺人学亲手做银饰,第个做就是这只蝴蝶造型耳骨夹。
送给觋央之后,就尤其喜欢拨弄。
只不过他根本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因为他气息才喘匀,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再次被吻得呼吸不能,浑身发软。
觋央其实并不是那急色人。
禁果副本时候,他之所以那样,晏尔愿称之为是因为被自己不辞而别而导致ptsd。
比起正餐,觋央其实更喜欢餐前漫长温存——当然不是这种往死里亲架势。
直到承受值到临界点,才终于被大发慈悲松开,觋央却仍旧在轻吻他泪痣。
那小块皮肤连着眼尾,水红片。
晏尔哪有力气挣扎,他只剩微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气份。
【这是能看吗?!!!吗看得都要in!】
【就接个吻!接出doi激烈效果!不愧是你,钻石样阿央少年!】
晏尔被推把,推到椅子上坐下。
才抬起头,觋央身影已经俯下来。
他动作正好方便觋央,对方顺势掐住他下颌,低头便吻。
唇齿相接不过片刻,齿列轻而易举就被撬开。
灼热气息彼此交换。
直到现在这个习惯也改不。
可惜觋央已经不再是那个轻易就会红脸,或者红耳朵少年。
“刚才想见人不是,对吗?”
“怎会呢?不想见阿央还想见谁啊?很想你~”
话虽如此,其实因为铃铛原因,晏尔以为会见到贺兰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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