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亭看小家伙下子就兴奋起来,仿佛要看自己好戏样子。
就这笃定他蛊毒别人解不?
是蛊毒本身特殊,还是下蛊之人特殊?
他不动声色把这疑问先放下,“请自然是对巫蛊颇有研究苗寨中人。”
他漫不经心下下捏着晏尔后颈,幽深眼眸盯着他,“这感兴趣啊?想要看看对方与给你下蛊之人相比如
“所以请是内行。”
晏尔:???!
“您不会被人骗吧?”
这儿还会有懂蛊人?
见贺兰亭眸光微敛,显然被质疑权威而感到不悦,晏尔适时咽下接下来碎碎念。
不知道这个理由贺兰亭信不信,反正晏尔信,脸小色鬼表情,痴痴样子,“您真好看~”
说罢就要低下头亲,但是后颈依旧被牢牢捏着。
不论猫科犬科小幼崽,只要被捏住命运后脖颈就只能乖乖。
晏尔有点点委屈,怂怂鼻尖,巴巴看着贺兰亭。
“你蛊毒,请人来给你解决,等下就要去忙这件事,所以你乖点,不要招。”
但是晏尔却觉得这莫名有点解压。
就好像有人特别爱看修驴蹄?
总之现在晏尔就是在找这个“口”。
但是他没找到。
他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亲迟钝,还想细细再摸遍,却冷不丁被贺兰亭捏着后颈往后扯下。
搂住他脖子。
贺兰亭每次握住他腰总是很用力,晏尔有时候吃疼就会发脾气般去抓他头发。
贺兰亭头发又顺又滑,摸起来就像是上好丝绸锦缎,很得晏尔喜爱。
他纤长手指点点穿插在他发间,不知不觉在他后脑勺上摩挲着。
没有呢。
算算,就让他受骗好。
哼!
“您请什地方人啊?什样子啊?能不能和您起去?”
晏尔还真有点好奇,什人那想不开骗到贺兰亭头上啊?
这种勇士,他也想见见。
晏尔听都没听贺兰亭提过。
昨天说自己被下蛊之后,贺兰亭也半句都没提这方面。
晏尔以为他没在意。
现在看来,显然在意过头。
“蛊毒这种东西,外行人是拿它没办法,您不必费心。”
晏尔顿住,心里虽然有点虚,但水润狐狸眼垂下来望着贺兰亭时候却依旧是满眼无辜。
贺兰亭似笑非笑看着他,“摸什呢?”
“您头发,好摸。”
晏尔舔舔嘴唇,感觉到点点刺痛,连喉咙里都有点。
贺兰亭亲得好深。
怎会没有呢?
后脑勺甚至差点到头顶每寸头皮都摸过,没有摸到丁点接缝口。
画皮鬼穿上人皮,般会把接缝口藏在头发里,这样完全就是天衣无缝。
晏尔以前剥画皮鬼人皮就从这里来,手指摁就能摸到头皮上那轻微不平,指尖往里插再撕,就能把画皮鬼身上皮整个剥下来……
在别人看来这个画面很惊悚,甚至可能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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