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苗给大岩愈岩家天假期,之后又马不停蹄赶往边境城市,拍摄最后部分戏。
柏林电影节颁奖典礼这天,景黎是夜戏。
拍完
“还好,而且剧在收尾,很忙碌。”
这个也对,剧组确实很赶。
景黎看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而纪昀章长途飞行十几个小时,还没倒时差,于是从纪昀章怀抱退出,往床里面挪挪,又拍拍空出来位置,“睡觉吧。”
“还没洗漱。”
“好吧,”景黎拿起剧本靠在床头,“也再看会剧本。”
景黎皱皱鼻子,不服气。
纪昀章又点点他鼻尖,温和地讲道理:“宝贝,你想不拖累剧组把戏拍完是好,但不应该瞒着大家你脚伤,要不要继续拍戏,都需要先让医生评估你伤势。”
“这次是幸运,你没有伤得严重,如果开始就伤得严重,你不说强忍着,后来更严重,要做手术怎办?”
景黎没想到这层,他当时其实是自觉可以忍受。
“错。”他垂下脑袋。
知道他脚扭伤,好在随行医生检查完,并不算严重,养个个星期左右就能好。
贺苗等医生说完,才对景黎说:“好好养,这几天你先拍文戏部分。”
景黎点头。
纪昀章只在柏林待两天就回来,景黎脚还没好,他见到,轻声问:“痛不痛?”
景黎立刻“娇气”起来,跟他撒娇,“痛。”
纪昀章忍俊不禁,亲亲他唇,声音低沉轻柔,“困就睡,不用特地等。”
“不困,”景黎嘴角扬起来,话语很甜,“喜欢你抱着睡。”
闻言,纪昀章笑意进到眼底,不再多说,起身拿衣服去洗漱。
—
在大山里戏份总算赶在纪昀章返回柏林参加电影节闭幕式前拍完,全剧组在山里待将近个月,再回到城市,望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有种恍然感觉。
纪昀章抚抚他脸,“以后不要在这样,要是哪里受伤要第时间说出来,身体最重要。”
景黎乖巧地点点头,“记住。”
张开手臂,景黎环住他腰,下巴放在他胸口仰起脸,“你怎回来得这快?”
“开幕式后,后续活动无非是参加各种聚会,没什意思。”纪昀章垂眸跟他对视,“等闭幕再回去就可以。”
“来回飞很累。”
纪昀章无奈又好笑,俯身亲亲他脸颊,“不是表现得很勇敢?”他回来就听贺苗说事情来龙去脉。
景黎看着他,理所当然说:“你不在呀。”
温柔爱意在眼底铺开,纪昀章坐下,低头去看他固定好脚,“医生怎说?”
“没有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不是特别严重,固定是为防止跑跳……”景黎尴尬地移移眼睛,“本来其实不用打石膏,但没及时说坚持把戏拍完,医生有点生气,觉得不懂照顾身体,还会有下次,就把石膏打上。”
纪昀章听完,惩罚地捏捏他脸颊,“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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