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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工作,不用考虑金钱,每天无所事事,仿佛退休般生活,景黎过得开心。尤其还每天都和纪昀章在起,更加快乐。
他们清晨携手到附近散步,回到家,和纪爷爷下会儿棋,再陪纪奶奶种花;午餐之后,小憩小时,坐
景黎被亲眼尾都泛着红,缺氧大脑点点重新运转,他茫然,“什甜?”
“你啊,宝贝。”
宝、宝贝?
景黎心跳如擂鼓,脚趾都蜷起。
他往纪昀章肩膀埋,藏住自己通红脸,嘴角却翘得很高,心里甜比刚才焦糖爆米花都甜。
他们坐得很后面,在最后排,但这个厅不是大厅,荧幕光还是能投照过来,景黎脸上调皮笑藏不住,被纪昀章全部收入眼底。
纪昀章很轻地笑下,将他手放到唇边,吻他指尖。
好痒。景黎本能想抽回自己手,却被握得更紧,纪昀章故意撩拨他,眼睛注视着他同时,又轻柔地吻过他每根手指。
景黎被他看着,喉结忍不住滚动下。
他很没出息发现自己耳朵好烫、脸颊好烫,心也随着纪昀章每下亲吻,点点柔软,最后软得塌糊涂,酥酥麻麻痒意,从指尖直传遍全身。
今天是周日,各大电影院人都很多,为避免被认出来,景黎选部半个月前重映老电影,马上要开场,他和纪昀章才走进电影院。
到达放映厅,除他和纪昀章以外就只有两个人,灯光已经暗下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拿着爆米花,景黎边看边吃,时不时喂纪昀章两颗。
纪昀章并不爱吃这些膨化食品,但景黎喜欢闹他,所以尤其喜欢在自己吃时候投喂他。纪昀章对他无可奈何,最多就是狠狠地亲他,把他亲老老实实,当做“惩罚”。
但这个“惩罚”根本算不上是“惩罚”。
纪昀章抱着他,掌心按在他腰上,时不时吻他耳朵,又贴耳喊他“宝贝”。
有些难为情,但景黎听得好喜欢。
纪昀章不喊,他还扯扯纪昀章袖子,虽然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
纪昀章失笑,又喊他声。
景黎心满意足,在他颈窝蹭蹭。
和以往每次样,根本不是纪昀章对手。
景黎投降,他小声说:“不玩不玩,错。”
纪昀章弯弯唇角,适可而止地停下,没再逗弄景黎,只是牵着他手并没有放开。
电影散场,他们回到车上,景黎就被纪昀章抱住,密不透风吻覆盖下,他什都做不,只能乖乖被里外都亲个遍。
松开他,纪昀章抚着他脸,嗓音带着几分餍足哑,“甜甜。”
因此景黎总是乐此不彼。
不过今天是在电影院不是在家里,亲吻也不能做。
纪昀章无奈,只好抓住景黎手。
“小坏蛋。”话里全是宠溺笑意。
知道纪昀章不会在这里吻他,景黎小尾巴翘起来,嘚嘚瑟瑟,在他耳边小声抗议,“哪里坏,明明这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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