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他被抱到床上,被子盖到胸口,衣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他很轻地眨下眼,望着从窗外透进来光线,猛地坐起。
房里早就没楚淮安身影,如果不是桌上还摆着棋盘,棋盘上还有未下完棋局,他甚至怀疑昨晚是他做个梦。
……
三场戏最后个镜头,拍是南星怅然若失神色。
南星:“……”
他随意把棋子丢到个位置,视线控制不住地瞥向楚淮安下半身,神色古怪,琢磨着他是不是不行?不然怎可能忍得住不碰他,要知道每个进到他房间客人,都会迫不及待碰触他。
这想,南星又好。
他怜惜地看楚淮安眼,不再计较他只让自己陪下棋事,态度端正起来,倒是好好陪着下夜。
期间他们还聊天,他发现楚淮安是真博学多才,知道好多事,只要他问,楚淮安就能答得出来。
度良宵机会,明明春宵苦短,偏偏只让他拿出棋盘,又备茶水,让他陪着下棋。
棋有他好看,有他好玩吗?而且好霸道,衣服要好好穿,还不许他喝酒,简直奇怪。
南星借着烛火,偷偷地看楚淮安,在心中感叹对方长得真俊,是他见过最好看客人,就这张脸,他倒贴都愿意。
可男人专注着棋盘,骨节分明手指只执棋子,碰都不碰自己下,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魅力来。
楚淮安落下棋子,抬眸,“该你。”
丁向盯着监控器,示意镜头缓缓推进,景黎这场演得很好,情绪递进很有层次,即便是近景,也找不出问题。个晚上,进步很大。
“咔,”丁向说,“过!”
乐晓逍抱着军大衣,连忙给景黎披上,现在是凌晨点多,气温低于零度,景黎身上花魁衣服实在轻薄,根本不保暖。
景黎有些冻僵,裹着大衣原地蹦好几下,迅速给自己回温,然后朝纪昀章跑过去。
见他来
无所不知。
四更天时,南星困倦,可他还是不愿意睡,楚淮安给他讲故事、描绘山河风光太美好,他还想继续听。
他枕在自己手臂上,努力睁着眼,“大漠真如你所说那壮阔?也好想去看看啊。”说这句时,他眼睛亮。
楚淮安注意到,他垂下眸光柔和,轻声说:“会有机会。”
南星没看见,他眼皮再也撑不住,合上,他嘴唇动动,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愿今晚梦里,能见到。”
南星噘噘嘴,性子起来,把棋子丢,“不玩。”
他脱鞋,只雪白赤足伸到楚淮安那边,下下地蹭着他腿,眼神直勾勾,声音轻软,“夜深,良宵苦短。”
楚淮安不为所动,只道:“尚早。”
他又起身、蹲下,握住南星脚踝,将他丢开鞋捡回来,仔细给他穿好,随后走去清洗自己手。
再回到座位,他将南星乱丢那颗棋子捡回,放回南星手里,“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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