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时琛:“不辛苦。现
何秋野翻个身,然后哼哼两声,“琛哥,你这裤子皮带硌到。”
奇怪,伍时琛以前很少穿这种带皮带裤子。
不对……阔腿裤为什会有皮带?
伍时琛没有说话,他将人头移到枕头上,自己也跟着躺下来。
他将人搂在怀中,怕他第二次发热期忽然发作,医生嘱咐说何秋野至少要在这个看护房观察整天才能出院。
临时标记持续五分钟时间。
伍时琛再次抬头时候,发现何秋野后颈留下小排伤口,正往外汩汩流血。
只流会儿就停。
伍时琛自己也呼出几口粗气,然后摸着床头柜上事先准备好抑制贴,抹上些药膏,小心翼翼地贴在何秋野后颈。
突如其来清凉感让何秋野慢慢地放松下来,他瘫在伍时琛怀里。
伍时琛慢慢地俯下身子,先是捏住他下巴,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静默房间中传出暧昧津液交换声音,两个人呼吸慢慢加重,不知何时,伍时琛唇慢慢移到对方喉结处。
他轻轻地啃咬着,细嫩皮肤被咬出小排浅浅牙印。
何秋野微微仰起脖子,嘴里发出异样声音。
伍时琛唇移到对方颈后。
何秋野张开双手,好像在索取拥抱:“冷。”
“怎会冷?”
伍时琛边问,边迎上去,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不知道。”
何秋野窝缩在伍时琛怀里,身子剧烈地颤抖下。
等到把何秋野哄睡着,伍时琛才疲惫地揉揉酸涩眼睛,然后打开手机。
李成强教练:“他现在怎样?”
是十五分钟前消息。
伍时琛打字回复:“睡着,切都好。”
李成强:“那就行,幸苦你。”
“好舒服啊,琛哥。”
伍时琛身子僵,“什意思?”
“刚刚……标记时候。”被标记后何秋野脸上带着慵懒和餍足,他卧在伍时琛胸前,“不太疼。”
伍时琛亲亲他侧脸,“是这样吗?”
“嗯……”
“可能会有点疼。”
他声音像低醇沙哑,传进对方耳朵,微弱气息声有点痒痒。
何秋野手指微微颤抖着,抓住枕头。“嗯……”
下刻,他感受到浓郁信息素争先恐后地涌进自己腺体,那是他第次标记,粉嫩腺体被灌满朗姆酒信息素。
他胸腔剧烈地起伏两下,后颈传来奇怪感觉让他忍不住挣扎,但在扭动身子想要逃出前刻,他感受到腰部肌肉在痉挛,四四肢百骸都灌入股舒适暖流。
他体温又变低。
伍时琛爱恋地抚摸着对方脊背,下又下。
何秋野抬起头来,眼尾微微泛粉,唇上有些干裂,呜咽声。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焦糖味,不仅何秋野难受,就连伍时琛也跟着难受起来。
这对于他来说,无异于顶级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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