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也弯下
腰。
尘不染
地面上印着几条白色痕迹，很细，也不深，眼睛不凑得很近是根本看不出来。
“是什
东西蹭呢？”
“大概是照相机三脚架。估计三脚架就是在这里组装起来。三脚架座子和脚端都是尖。是在这里咔嗒咔嗒组装时在地面上搞出擦痕吧？”
小池瞅眼安装在栏杆旁边三脚架上照相机。三脚架旁地面上还放着摄影包和装三脚架套子。
“从这儿到那里大约相距七米。你是说，他是在这儿装好三脚架，再将它搬过去？”
小个子部下也和他并排站着起往下看。
“这样看来，烟头是不会留在这混凝土地面上。这高地方，到夜里风也特别大吧？”
“嗯。”
下面侦查科同事们也抬头仰望，其中个人用双手在嘴边围成喇叭状，正喊着什。
“听不见。他说什来着？”
更是这样，从木更津方向飞来后，会在东京湾上空往南转弯，随后就进入降落准备，直飞羽田机场降落。也就是说，为让飞机减速，顶着南风飞行，基本上是沿着轻轨外侧进入机场。”
到底是在大井码头事务所工作，船舶公司这名职员对这方面情况解得很详细。
“飞机像是擦着头皮飞过去，高度大概有多少？”小池边口接口地抽着烟，边问道。
“听说在这带话距地面约有五六百米。”
“五六百米，可真近呀！起重机这个地方高十五米，给人感觉就更近……客机飞过这带很频繁吗？”
“是啊。”
“要是组装三脚架，为什不在栏杆前组装呢？那样话，就不需要从这里搬过去。摄影包和装三脚架套子不都起放在那里吗？”
“嗯，这或许是他小毛病吧？”
“小毛病？”
“也可以说是种习性。总之是搞摄影人怪癖之类。在
认识搞摄影朋友中，像这样不讲究效率人就有不少啊。”
名部下把手拢在耳朵后，好不容易总算听到。
“说是夫人已经到署里。”
“夫人？啊，是摔下去那人夫人吧……好吧，这就下去。”
“小池股长，您过来下。”转到换气装置后面摄影警员说道“这里有被什东西蹭过痕迹。”
摄影警员把肩上相机挪到后背，蹲在地上。
“从早到晚都有。夜里十点左右，好像是最后班航班降落。在们值班室里常听到轰鸣声。要是住宅区，居民们肯定会因噪音公害而举行抗议活动，但这里净是仓库，所以也就罢。们对噪音也都习以为常。”
“是吗？”
小池手里夹着香烟已经很短，便将它扔到地板上。有关飞机闲聊似乎正是为等待这支香烟烧短。
轻飘飘烟头被风吹得在地上滴溜溜地滚动着，不会儿又被风吹起来，越过栏杆飞到外面去。
小池走近栏杆，朝下望下，发现烟头早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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