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凤林姿态优容,不疾不徐道。“北疆没有海船,你为跟汉王说说这艘海船吧。”
刘湛端起茶小酌,时厅堂里气氛缓和不少。
江风带着丝丝凉意刮入厅堂,春夏之交江南已然闷热,但是在北疆依旧清凉。
目光里是玄黑龙袍下摆和银白龙袍下摆,杨贤文不敢直视,也不能违抗,如实开始介绍海船。
“此乃江南船
若他没来过如何敢把这庞大海船开进来?就不怕搁浅进退不得。
“并无,是下官师父来过,曾口耳相传。”杨贤文还是有所保留,师父留下手札乃他立世仰仗,自然不能随便透露。
“你师父可还在世?”宋凤林顺着他话问。
“已经去世五年有余。”杨贤文依旧低着头。
在召见杨贤文之前,张小满已经审问过别船工管事,正是杨贤文身份特殊,才得刘湛和宋凤林亲自召见。
“张管事说你便是船队领航使?”把清冷殊异嗓音传来。
当即,杨贤文惊得愣,张管事说?汉王王后也召见张管事?
“下官确实是领航使。”杨贤文呐呐答。
“你日常工作就是负责给船队指路?”另把自带凛然杀气嗓音插进来。
杨贤文不敢抬头,他心想汉王王后知道张管事,毕定已经在其他人口中问到更多事情,自己没必要隐瞒。
居。
眼前所见繁华完全不输江南。
北疆在富饶江南百姓印象中,直都是荒芜贫瘠刻板印象,杨贤文以为北疆会是被战火摧残后残垣败瓦。
那日被押送到地牢路上已经让他十分惊讶,此时重新走上这条路,再次看到城外望无际稻田,杨贤文又觉得他们此战输得不冤。
马车行来到停泊海船所在堤岸。
从张小满呈上来口供得知,杨贤文乃孤儿,在江南并无亲人家眷。
这便好办,两人相视笑,心照不宣。
“来人,给杨副使看座。”宋凤林道。
领航使在南军里只是个不入流浊官,杨贤文十岁跟着师父生活在海船上至今十五年,见到谢煜次数不超过五次。
汉王王后突然礼遇让杨贤文无所适从。
“下官负责判断航线预判天气,若有战事时可充当副手。”
这正是船队里不可或缺人才!也是刘湛眼下最稀缺人才!
刘湛眼中闪烁着兴奋光芒,但他不着急点破。“你们船队除你之外可还有别领航使?”
“进入湟川船队里只有下官位领航使。”杨贤文如实道来。
“你以前来过湟川?”宋凤林忽然发问。
十艘海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上上下下都有汉军士兵把守,看得出来汉国对这些海船重视。
杨贤文越发困惑,直到他被带到三楼厅堂。
才进门便吓得他慌忙下跪。
厅堂主座上,黑白两个身影均身穿龙袍,在汉国自然只有汉王和王后方能如此尊贵。
杨贤文匍匐在地上心中纷乱如絮,汉王和王后为什要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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