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学走路吧。”宋凤林声音插进来。
百官纷纷见礼。“拜见王后。”
宋凤林身银白团龙常服站在殿外,看到这情形也觉得颇为头疼。
他们定日子十月十五祭天立国,已经没几天,结果百官连上朝都没排整齐。
林修砚无奈道:“走路也学上午,还要学拜礼,跪礼,这些还没教呢。”
整整个上午彩排上朝怎也排不顺,不是进门就摔,就是下跪站起时候又摔。
沛万善累得气喘吁吁,他这大胖子每次跪下都爬不起来,几次之后朝板也掉,梁冠也歪。
不只是沛万善,这群人就没几个维持住形象。
像曹壮曹鸣郭东虎牛士禄几个五大三粗军汉,更是像头牛样哼哧哼哧喘气,瞧着比打仗还累人。
林修砚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
“请林医典去瞧瞧,好生照顾吧。”宋凤林叹息。
刘学礼事情没有引起多少波澜。
建国大典临近,许多事情都要拿出章程,桩件都很迫切,刘湛和宋凤林每日忙得脚不沾地。
原本寂寥王宫随着建国大典临近也很快热闹起来。
“上朝!”
非就是各宫安排多少。
这时有侍卫来报。
“启禀王后,三老爷和三夫人都接回晋阳。”
刘同新府连夜消失之后,第二天梁天子震怒,自然迁怒刘学礼。
“暗卫劫下三老爷时,刑部已经上刑,人是救活过来,就是往后怕离不床。”
“个跟个绕着承运殿走吧,走顺为止再学别。”宋凤林拿主意。
出承运殿,宋凤林返回存心殿,才进门就看到坐在地上满脸不耐烦刘湛。
不只是百官爱摔,这里
闻青山尴尬直咳嗽,默默扶正梁冠,维持风度。
“你们步子不能迈这大,得小碎步走,要说几遍呢。”林修砚笑完又觉得没好气。
“这朝服下摆总爱往脚底下钻,已经走得够慢。”张小满简直欲哭无泪。
“就是,已经够小心。”
承运殿里嗡嗡都是议论声音。
林修砚被临时任命担当彩排司仪,他话才刚落承运殿前就摔倒片。
按礼制百官在殿外等候,上朝时排队依次入殿,结果张小满踩朝服下摆往前扑,带倒前面姜长林又推倒片。
汉国朝服从周制,雍容大气,下摆长及地面。
在场大部分*员都是赤脚起家,这辈子就没穿过这长衣服,稍有不慎便脚踩上。
在场每个人几乎都轮着摔遍,这次是轮到张小满。
他酒后失言第二天就该明白帝京不能待下去,结果回到家蒙头便睡。
第二日刘同新族失踪,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自己被弃,刘同新说走便走,没有带上他。
没等刘学礼回过神来,沛公离便带人将他拿下狱。
若不是方氏回去跪求父亲,岳父又求到梁天子跟前,暗卫来不及救人,刘学礼就先没命。
这个教训当真是惨痛之极,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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