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宋凤林未雨绸缪,除刘记商行,他名下还有多家不同名称商号。
所谓狡兔三窟,这也是早年宋凤林备着以防北疆生变,用以跟刘湛带着家人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咱们备用商号直都稳定经营,接下刘记生意也不会生乱。”刘成道。
宋凤林又指示。“还有各地掌柜管事也要
踏出皇宫,刘同新脚都在发软。
“大人!”管家赶忙扶住他。
“叔父……”刘学礼想告罪,刘同新冷哼声拂袖上马车。
他本计划在夏末离开,如今是不能等,指不定明天又出什变故。
“快去信刘记商行,们今夜就走!”刘同新当即决定。
酒醒之后刘学礼也明白事情严重性,幸亏他还没傻透,知道以宗亲外婿身份开脱。
自称帝之后梁天子越发多疑猜忌。
大梁全盘接大楚,大梁朝堂与当年大楚朝堂并无不同。
世家大臣勾心斗角阳奉阴违,国库空虚户部年年亏空,这切都把那个意气风发方玉良逼成个连他自己也快不认识人。
刘同新也趁机道:“陛下!刘氏冤枉!那齐云将军出身小族寒门是众所周知事情!”
寒。
这时刘学礼抖抖索索开口。“没有这回事……陛下!小民昨夜醉,信口说胡话,只是为托大罢。”
幸亏他还没傻透。
刘同新立即接上话。“陛下!臣当年找到押送役头,让他带路去给孩子们收骨,尸骨捡回来葬在祖坟,都是有据可查!”
当年刘同新确实是知道涛儿夭折在路上便命人去收骨,但仅有涛儿具尸骨。
彼时晋阳城将军府正在紧张筹备建国,许多事情都要提前安排。
议事堂里,宋凤林带着刘记商行大掌柜们商议。
“北疆以外各地商号不能再用刘记名义,把刘记生意转到备用商号里,你们把章程议好交给过目。”
宋凤林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明白,这是齐云将军要称王。
此后刘记商行暂时只方便在北疆活动,出北疆则用别商号活动。
“行!”梁天子只觉得吵得头昏脑涨。
他也觉得可能性不大,主要是当年徐牧远也曾说过刘湛出身寒门。
“谅你是宗亲外婿,今日便不打入大牢,待沛司农查明之后再定罪吧。”梁天子站起来,他不愿意在这多待。
平日里梁天子便极偏袒方氏皇亲,扯上皇亲他就不愿意逼迫。
沛公离暗恨可惜也无可奈何。
刘学礼酒意也完全醒,昨夜他为震慑那些取笑他人,当时他只想逞强并未考虑别。
该说不该说,他全说。
“陛下,小民是宗室外婿,沛司农怎能因为句酒后乱言就要治宗亲罪!小民,小民只是胡说!”此时此刻刘学礼又惊又怕,浑身抖得止不住。
他在北疆浑惯,酒后说胡话那是常有事,反正在北疆谁都要让他三分忌惮他三分。
所谓恶习难改,他喝醉便又胡言乱语,可帝京不是北疆,谁还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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