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澶这些年在北疆大肆敛财是事实,账册真假并不重要,这份账册只是敲开周氏壁垒敲门砖。
项时只要再加上沛公离指证,便人证物证俱全。
“好!好!”赵恒甫面色通红激动不已。“有这份账册周氏便无法狡辩。”
项时周澶百口莫辩无论是供出宝山还是承认亏空军饷都是死罪条,赵氏只需要趁胜追击指控周澶杀宣帝杀皇子,这系列罪名扣下去,周澶只有死路条。
刘湛建议。“此事联合徐氏方氏先拿人再断案,若在朝堂上提出来,那些周氏党羽必定拼死维护周澶,搞不好还会横生枝节。”
赵吉章更是激动道:“们近来正是苦于没有切实证据将大丞相定罪,只能任由他逍遥法外。”
宋凤林道:“周氏位极人臣掌朝堂权柄十四年,犹如那百足之虫,你与他斗阳谋,他与你玩阴私,当年证据证人本来就是虚构,只需要再扫尾,根本无从查证。”
句证据不足不能翻案周氏便能脱身而去,旁人还奈何不他。
“正是如此!”赵吉章砸掌心。“如今们陷于被动,拖得日久,只会让天下百姓认为周氏确实无辜。”
“老师和师兄且看看这份账册如何?”宋凤林用眼神示意,张小满立即递上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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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宋凤林也来,赵恒甫已经气不动。
跟出来赵吉章忙道:“去屋里说吧。”又让门房闭紧嘴巴,今日谁也没来过帝师府。
进书房赵恒甫便抓住刘湛数落。“你知不知道这京城里多少人想拿你命!你竟还敢孤身进京!”
这两年刘湛锋芒毕露开疆拓土,屡次抗旨不尊,别说视他为眼中钉周氏,多少大臣隔天便弹劾齐云将军又藐视王法云云,弹劾刘湛奏折都能将他埋。
他就怕赵恒甫等人被所谓光明磊落束缚,周澶此人滑不留手,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准被他逃脱。
“对!就该如此。”赵吉章十分赞同。
“先不着急,此事待老夫下朝后与大司马商议。”赵恒甫道。
周澶毕竟是国丞相,如何拿下周澶也
赵吉章只看眼便脸色大变,赵恒甫还算冷静,但也拔高音量。“这、这账册从何而来?”
宋凤林如实道来。“乃模仿周澶亲信沛公离笔迹伪造。”
“这是假账?!”赵吉章大惊,他竟完全看不出来。
“不完全是。”宋凤林解释。“沛公离手书部分账目,把颜氏在晋阳敛财账目糅合起。”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湛浑不在意笑。“悄悄来谁会知道?”
不说这个,两人肯定不是无事进京,赵吉章赶紧问。“可是出事?”
虽然赵恒甫和赵吉章都知道刘湛胆大包天,但他不是那种没事找事人,定是有要事才会冒险进京。
“凤林给你们说吧,他说得仔细些。”刘湛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
宋凤林把周澶打杀周随亲眷,沛公离提供账目等等和盘托出,赵恒甫脸色立即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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