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远见状着急道:“帝师!现在不是悲痛时候,您快些代写传位诏书!”
赵恒甫踉跄着站起来,徐牧远走上前看,他就离开这会功夫,文帝情况更加糟糕已经有几分死色。
“院判!不管用什方法,让陛下坚持到
徐牧远来到御书房破门而入,掌管玉玺太监吓跳,那太监是周氏人,徐牧远看他眼神就是在看个死人。
“拖出去处理干净!”
禁卫将太监拖出御书房很快没声息。
徐牧远打开锦匣确认是传国玉玺,他捧着玉玺大步出门。
这时有禁卫来报。“卫尉!皇后带着宫人在后宫闹事,等有些拦不住。”
赵恒甫长叹口气。
既已说定,方寿亭出宫调兵,徐牧远派人去帝师府接皇长子,而赵恒甫则与徐牧远同面见文帝。
两人刚要进门正巧与林院判撞上。
“有话快去说,陛下怕是要不行!”林院判声音都带着颤。
赵恒甫大惊立即冲入寝宫。“陛下!”
老夫无以为报。”
徐牧远忙扶住方寿亭。“大司马言重,大事要紧,还须大司马和帝师尽快拿个主意。”
自己嫡孙骑马把皇帝踩死,哪怕不是故意,此时此刻方寿亭心里也没底气,他朝赵恒甫拱手。“请帝师拿主意。”
赵恒甫双目通红,事已至此,不管是追究方氏长孙责任,还是查办陪护侍卫都挽回不文帝命。
要紧是养在宫外皇长子!
徐牧远眼中具是决意。“把闹事宫人全部杀,皇后及后宫嫔妃幽禁在房中不得外出!”
与此同时,周澶也收到皇宫禁军异动消息,而且入宫打马球世家子怎还没出宫?眼看就要天黑。
周澶越想越不对劲,他立即更衣换上官服想要入宫,就在这时府外传来喧哗,周澶冲出府,却见禁卫军都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来人备马!老夫要进宫!”周澶慌,宫里定是出事!
徐牧远带着传国玉玺回到文帝寝宫,赵恒甫跪在塌前久久不起。
龙床上文帝睁着空洞眼,胸膛剧烈起起伏伏像风箱样,每下都用尽全身力气,早朝上还鲜活人,如今却已经走到生命尽头。
“陛下!”赵恒甫握住文帝手痛哭。“老臣已经派人去接皇长子,您要坚持住啊!”
文帝已然听不进去任何声音,大张嘴里不住往外冒血。
徐牧远忍住泪意,他转身冲出寝宫。“来几个人随去!”
有队禁卫立即跟上来。
仰天长叹,赵恒甫忍住悲痛有力道:“写下传位诏书,迎皇长子入宫!”
“正是如此。”徐牧远点头。
这时方寿亭闭闭眼像下某个决定。“不够稳妥,老夫带两万精兵入京控制局面,事成之后,老夫便解甲归田,大司马由徐卫尉接任。”
徐牧远和赵恒甫同时大惊。“大司马这是为何?”
方寿亭痛苦道:“吾孙失手误杀陛下,这罪就让老夫来受,否则老夫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见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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