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他纠结良久开口
周澶脸色铁青,他看向群臣,个个低着头没有人敢与他对视。
想要拿刘湛,确实得要有证据,要有服众罪名。
当年老丞相执掌朝堂,也强势也独断,但是周澶做事未免过于蛮横,全凭己之私想怎样就怎样。
如今朝堂有大司马立在那,自然不会如他意。
早朝说不通,下朝周澶便去逼文帝,不管周澶说些什,文帝就是沉默仿佛哑巴。
想起方寿亭教他应对策略,文帝闭紧嘴巴沉默。
目没有达成,周氏势力怎肯善罢甘休,话语间已经有几分逼迫意味。
就在文帝要撑不住时。
“可笑!”大司马方寿亭冷哼声嘲讽。“大丞相给人定罪全凭张嘴吗?”
先帝驾崩后,直不参与早朝大司马突然恢复每日早朝,大司马不参与朝政,但他能谏言。
派人去捣乱行不通,周随是又气又急,只能寄希望于周澶能将刘湛拿下。
收到北疆来信,知道刘湛正在招兵买马,周澶立即召集麾下议事。
沛公离跟随周澶回京,水涨船高,如今已经是五品京官任吏部侍郎,如何谋划北疆他最有发言权。
“你出个主意,不能再让刘湛肆无忌惮发展。”周澶冷硬道。
沛公离心中早有对策,他合上信。“或可请陛下下旨收回刘湛都督齐云山之权,如此劳永逸。”
文帝心中是有恨,但他也惧怕周澶,知道这人急什事情都做得出来。
玉玺就在眼前,若是周澶夺走盖印,文帝也不会阻止。
但是周澶不敢,方寿亭虎视眈眈,就等着他僭越好名正言顺将他拿下,周澶不能再像从前对待睿王那样对待现在文帝。
文帝不答应,周澶就没辙。
“陛下!臣做这切都是为您!”周澶气急败坏,觉得文帝由始至终都不理解自己。
“三品封疆大吏,边境藩军,你说撤便撤,那齐云将军麾下有百万百姓数万精兵,若是反,大丞相是不是以死谢罪?”
群臣忌惮周澶,方寿亭可不惧他。
不说京郊十万禁军,就方寿亭四朝大司马威望,满朝文武谁不敬他三分,方寿亭开口,群臣立即收声没有人敢顶撞。
方寿亭本想着余生就替大楚守卫京城,死后陪葬皇陵,他本无意插手朝堂事端,是周澶触他底线!
个弑君佞臣执掌朝堂权柄,若他不站出来,搞不好这天子就要改姓周!
周澶沉思,自新帝登基至今已有五个月,他先后灭陈氏吕氏,之后便蛰伏起来未有动作。
原是不想太过免得日后被史官口诛笔伐,但是周澶忍不,他眼里掺不下颗沙子,北疆还是要全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放心。
次日早朝,周澶授意御史参刘湛拥兵自重,周氏阵营群起攻之逼文帝收回刘湛都督齐云山权力。
群臣之激愤,仿佛刘湛已经叛国。
文帝紧紧捏着龙椅上龙头,心中又恼又怒,但他不敢直视周澶,也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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