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得看睿王自己能不能立得住,虽说睿王窝囊无能,但是为救子想必他也会另想他法与周澶妥协。
几日之后刘湛伤口重新结痂,刘湛终于可以下地活动。
这日午后颜启修穿着私服火急火燎寻刘湛。“刘将军,您要救啊!”
刘湛本想跟曹壮去看看战马只得又返回账内。
宋凤林煮茶,颜启修坐在刘湛身旁竹子倒豆般说。“那日带兵跟你救驾睿王回去就让老太君逮顿臭骂。”
马太医忙道:“不辛苦,老夫这就去给刘将军煎药,须得赶紧喝,免得夜里又升起高热。”
第二天早刘湛龇牙咧嘴疼醒,好不容易终于能下地走路这下又得躺回床上静养。
刘湛躺着碎碎念。“老子还以为再过几天就能上你,亏大。”
“吃吧你!”宋凤林没好气把块核桃酥塞进他嘴里。
刘湛吧嗒吧嗒吃着。“渴。”
?传到大将军耳里,们岂不是在开庆功宴?庆什功?”
颜启修回过神来。“还是刘将军通透,那就改日?直还没有机会谢谢您,咱们现在又共侍主。”
颜启修是个话痨,说便没完没,刘湛摆摆手。“营里还有要务,先走。”
马车在曹壮和郭东虎护送下出晋阳城直奔军营,路回到岑州营刘湛大帐前。
“头儿,到。”郭东虎拉开车帘却见刘湛已经昏睡过去,腰腹处透出片深红。
“反正做什在老太君眼里都是错,也就忍,结果他们拿着这个做文章,说亲厚睿王会败颜氏,还说明日就开祠堂给立规矩。”
刘湛翘着二郎腿,掰颗花生丢进嘴里嚼着。
颜启修叭叭继续说。“他们从开始就看不顺眼,自继承郡守,衙门里事府里事,大小事都做不主,老太君不点头,下面人就不执行。”
“那天调百士兵正是假借老太君名义,老太君此番动家法是要把打死呀!只要死,他们就能把家主之位
宋凤林用勺子给他喂几口茶。
刘湛吃饱喝足跟宋凤林闲聊,两人说起昨天事。
“当个王爷还要看舅舅脸色,这王爷当得也太特窝囊,要是不把周氏折腾得鸡飞狗跳都对不起自己这出身。”
宋凤林淡淡道:“那是因为睿王太想得到太子之位反被周氏束缚,皇权诱惑,谁又能抵挡得住。”
刘湛心想他已经帮睿王次,若周澶真铁心要杀睿王庶子,明杀暗杀多是法子防不胜防。
难怪刘湛着急离开,他在大将军府时就已经动伤口。
到睿王府上又发生那样冲突,救下婴孩那时刘湛伤口已经崩开,没有当场失态已经是耗费刘湛全部意志力。
夜里,营账内点灯影影绰绰。
“伤口裂开,之前受苦又得重来遍。”马太医摇摇头,边念叨着边给刘湛重新上药包扎。
宋凤林长叹口气为刘湛擦擦额上汗。“马太医,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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