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硕如牛青年大气不敢喘,眼泪也不敢抹,乖乖站着挨训。
宋凤林深吸口气。“路上亲卫说得不清不楚,大壮,你来细说遍,从给阳关开始。”
曹壮出列,把整个事情经过事无巨细复述遍。
宋凤林听得眉头越皱越紧,当听到刘湛受伤经过脸色都有些苍白。
“大壮,你立即启程返回给阳关收拢士兵,不管人数多少,刘湛乃睿王麾下将领,如今睿王返回晋阳,刘湛士兵也该带回来。你只管向徐牧远请辞,就说刘湛为救睿王负伤不便前来点兵,由你代为执
又给刘湛哺碗药,宋凤林用衣袖为刘湛擦擦嘴角,依旧坐在床沿,宋凤林回过头来看向他们,看到几个眼皮子浅又在哭。
宋凤林把目光落在沛公离身上。“这位是沛公子?”
沛公离没想到宋凤林居然知道自己,忙拱手道。“在下沛公离。”
那位被刘湛忽悠写下沛氏丑闻沛公子,因被刘湛抓住把柄算是放在周澶身边半个内应。
只是他就这样大咧咧出现在刘湛营帐里,以周澶多疑这个内应后续作用就不大。
如说是刘湛咽不下去。
马太医为什说只能听天由命,是因为刘湛喝不下药,只有喝得下药才有线生机。
在大家目光中,宋凤林喝口药而后低头对着刘湛唇哺进他嘴里。
刘湛没动静汤药又流出来,宋凤林不放弃抬抬他脖子把头仰起来,再次喝口哺进去,这次刘湛喉咙动动咽下去些。
大家看得目不转睛,见刘湛能咽下去药都备受鼓舞。
宋凤林脑海过遍,他朝沛公离点点头算是认识。
再看向曹壮几个,宋凤林眼神凛。“你们都是营中兵官,都守在这里哭什?兄弟们尸骨还在芙蓉坪顶,派人去收吗?走失战马去找吗?”
“给阳关上还有数千士兵,大壮,你是校尉,刘湛不在时你可主事,如今四天,可有去给阳关收拢士兵清点伤亡?”
几个牛高马大家伙被训得像孩子样低着头面红耳赤,尤其是曹壮脑袋都快耷拉到地上。
“岑州军是刘湛心血,他如今伤重,你们更应该替他守住,北军诸将领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你们这样不经事,若让有心人趁虚而入,丢岑州军掌控权你们如何向刘湛交代。”
“锅里还有去拿。”黄午时忙跑出去端药。
宋凤林喂半碗药,看到旁凳子上放碗山参水,他毫不犹豫端起来给刘湛哺进嘴里。
这是早上沛公离煎山参水,本想纳凉喂给刘湛,这不出个门功夫就来人。
沛公离止不住打量眼前这位,光看模样已经出挑得令人惊讶,再看气质,像冬夜里冷月举手投足净是种浸到骨子里矜贵。
这样人物竟然能为刘湛这个粗痞莽夫做到这个程度,两人是什关系?而沛公离竟然心生出丝嫉妒来,也不知道是嫉妒刘湛,还是嫉妒眼前这位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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