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宋凤林眼里难掩难堪。
“不看大夫这高烧躺着能好?”刘湛不自觉提声。
他早就瞧着宋凤林状态不对,只是宋凤林防备着他,刘湛直没机会近身。
宋凤林懊恼。“已经好多。”
刘湛懒得跟他犟。“今天放晴正好能下山,带你下山去!”
此时宋凤林看在刘湛眼里像极只仰着下巴目空切骄傲到骨子里猫,刘湛很肯定若有人现在去触碰他准得炸,同时刘湛也很肯定他定藏着事。
停下手里动作,刘湛盯着宋凤林苍白脸道。“你这扫雪动作不对。”
宋凤林愣下。
“教你。”刘湛放下自己扫帚步跨过去握住宋凤林手,触手骇人烫!
宋凤林要抽手刘湛不让,有些恼他瞪向刘湛。“松手。”
“再烧就得烤熟。”宋凤林难得幽默。
刘湛认真道。“就得烧这大,再过些日子大雪下来能有齐腰深。”
宋凤林被唬住。
刘湛笑。“要不然怎叫猫冬呢。”
之后又过半月,齐云山开始扬起漫天大雪,刘家三兄弟和刘湛每天早晨起来都要扫雪。
洗两遍。
刘湛从澡堂出来时候正好碰到赵氏,赵氏见他浑身冒水似怕他着凉,连忙压着刘湛到灶台边上烤火。
待刘湛收拾妥当已是午后。
齐云山冬天那是滴水成冰,初冬天气今天下雪明天雨夹雪,房檐上都是长长冰凌,穿再多衣裳也不顶用只有猫在炕上才能熬过这冬。
宋凤林裹着棉被在炕上看书,但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难受,有大风刮过门窗缝隙便呼呼冒风,他感觉自己像是得风寒但是又不像。
说完刘湛大步出房间去寻刘学渊
很好,会瞪人。
刘湛夺宋凤林手里扫帚二话不说将人拽回房里,碰声甩上门,刘湛手按着他肩膀手摸上他额头。
“你不要命!!”
宋凤林挣开不说话。
刘湛气得仰头。“带你看大夫去!”
日不清便要淹没走廊把路堵死,还有屋顶上雪也要几日敲次以防把屋顶给压塌。
即便是在猫冬日子刘湛也没有日躲懒,这日刘学逸说是风寒,刘学礼懒床起不来,刘学渊去敲房顶上雪,刘湛人扫走廊。
齐云山被称为极北苦寒之地不是没有道理,北风像冰刀子似扎人,宋凤林踏出房门觉得大片雪白扎得他晃神。
“大冷天出来做什?”刘湛意外,看到宋凤林比雪还惨白脸立即道。“你气色怎更差?”
宋凤林定定神拿起扫帚帮忙扫雪。“没事。”
刘湛来时,宋凤林整个恹恹脸色也不好。
“你怎?不舒服吗?”刘湛想摸上他额头却被躲开。
“没事,从小畏寒。”宋凤林淡然道。
平日相处宋凤林向如此疏离刘湛早就习惯,他也没放心上骨碌爬上炕。
“炕烧大吗。”刘湛摸摸炕面热乎乎没有问题,看来确实是他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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