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伤心，是自嘲。
此时
二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潜意识里都默认
——最近相处状态和五年前有些不
样。
“好啊。”他喃喃道，“这样还挺有意思。”——
金珂：宋向隅唯粉，学长独美谢谢。
另外,看过金珂自己那本文宝贝也知道，他本人对感情就十分迟钝。
目前这事儿走向被推进个尴尬地步。
“如果
说不想呢，你会怎
办？”裴牧川问道。
宋向隅似乎预料到这种结果：“还钱、拉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裴牧川拧着眉头，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那就继续吧。”
“……没有感想。”裴牧川别扭道，“那都是过去事情。”
宋向隅莞尔笑：“你倒是会给找台阶下。”
他缓缓从窗边挪动床上，翘起二郎腿，那副从容不迫仪态显得他身上大码浅色病号服有些突兀。
“现在确实不喜欢你。”宋向隅在平静地阐述个事实。
而裴牧川也在平静地听。
喉头蔓延，宋向隅忽然有些后悔点燃那支香烟。
有点难受，不……是很难受。
裴牧川声音也有点凉意：“以为你不怎抽烟。”
“是不怎抽烟。”
“周内已经看到你抽两次。”
看这二人在车上对话（那几个
“……什？”宋向隅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
“保持单纯床上关系。”裴牧川淡淡道，“既然们已经不能坦然做朋友，那就坏得更彻底吧。”
“你意思是……”宋向隅轻轻笑，“像五年前那样？”
裴牧川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嗯。”
宋向隅感觉自己心被戳穿几个洞。
其实宋向隅觉得自己不算说谎，更不是嘴硬。目前他对裴牧川确实没有那种强烈渴望，之前对方说话无意之间伤到自己——也只是他为五年前宋向隅悲哀。
“不知道金珂怎跟你解释，但是可以告诉你，当时喜欢你喜欢得挺惨。”宋向隅那副平淡口吻好像是在诉说别人故事样。“是不是看不出来？”
裴牧川没有给出点儿回应。
“你这次来找时候，还挺开心。”宋向隅想要点燃香烟手蠢蠢欲动，但是他还是直在抑制自己欲望。“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能力再去喜欢上个人。”
“刚刚说东西好像乱七八糟，好吧，就是想确定件事情。”宋向隅斜斜地望着他，“们俩还需要继续吗？”
“是吗？”宋向隅笑笑，薄薄肩膀耸动两下，“可是近年内也只抽这两次。”
裴牧川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很不是滋味。
“小武已经把事情跟坦白过。”宋向隅抬起手，却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掐灭烟蒂。
他现在又有点后悔烟熄得早。
“怎样，你现在很有感想吗？”宋向隅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他用现在嗓音去唱自己那首火遍全网《尘沙》，定会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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