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到那个男孩电话号码,备注只有简单“保洁”两个字。
对话框却有几条未读消息:
“对不起裴先生,刚才失手打碎您支花瓶,不知道要多少原价多少钱,裴先生直接从工资里扣吧。”
“如果不够话,请您定要回复。”
“对,刚才遇到位先生,冒昧地问下,他叫‘宋向隅’吗?如果裴先生跟宋老师认识话,能有幸得到张签名吗?
宋向隅梗着脖子:“……嗯。”不是吗?
“这孩子是家保洁。”他抬抬手臂,看着手表日期,“周三周六定期做,忘记告诉你。那孩子见到陌生人就容易脸红,很害羞。”
宋向隅噎下:“你连保洁都请那好看?”
“家政公司给安排,开始也不知道,看他年纪小毛毛躁躁,本来想退人。”裴牧川回忆起来,“但是那边跟说这孩子家世很惨,小时候父母出车祸撞死,只留下个相依为命哥哥,负担不起他学费。”
那人跟他哭诉半天,絮絮叨叨,裴牧川记不清。
这个吻炙热、滚烫,带着强迫和霸道气势,裴牧川贪婪地攫取身下人气息,将自己味道灌满对方唇腔。
许久,他抬起头来,嘴唇还有些晶莹。
他迷离着眼睛,声音沙哑:“宋向隅,你好笨啊。”
宋向隅眼神暗。
“你以前跟在起时候,做过这样事情吗?”
打断他,“宋向隅,你看见谁?”
宋向隅没有说话。
“问你看见谁?”裴牧川心里被人浇瓢油,而接下来宋向隅每句话都能成为个火引子,“回答。”
他最近老实本分,每天都要被公司里事情烦死,哪有时间找别人。
所以他点都不心虚,只觉得对方行为十分怪异。
他只记得对面跟他说,这孩子以后想进娱乐圈,考上京戏,但是学费上有点困难。
裴牧川很难得地动恻隐之心。
宋向隅这下彻底无话可说,方才冷漠和敌视像是不懂事作通,最后还被人堵回来。
显得他无理取闹似。
裴牧川见他还是不说话,掏出手机晃晃,“自证给你看。”
……没有。
宋向隅没有这样印象。
“问你,你今天是不是看到个男孩,长得挺嫩。”裴牧川形容下,“个子很高,皮肤很白。”
“……是。”
“你把他当成养小情儿?”裴牧川笑声简直可以用“肆无忌惮”四个字来形容。
类似情况还是五年前被陆武拍到然后转告给宋向隅那次……只不过那次是真,他真跟小模特去开房。
他这次可什都没干。
宋向隅见对方如此逼问自己,心中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
“你今天不是叫别人来吗?”他迷迷糊糊样子有些可爱,“已经被赶走,裴牧川你要怪……”
他话还没说完,对方吻就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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