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川眼中晦暗不明,他个起身,将人浴袍掀下去,拍拍他腰部以下位置。
“没有力气话,可以趴低点。”
宋向隅轻轻地将最后那片浴袍从自己白皙大腿上缓缓移开,微微向上挑起桃花眼晕开片湿气。
——
裴牧川昨天快被宋向隅那声“老公”给折磨死。
宋向隅怔然片刻,“……你对最好。”
“你那老板愿意给你做这种事吗?”裴牧川又问道。
宋向隅不知道对方为什那执着于沈易安事情,难道个电话真给他气出什问题?
他现在对那个晚上自己错过那通电话十分好奇。
“他……没做过。”
裴牧川指指自己略微有些鼓囊腮,然后扭头走进洗手池。
宋向隅有些发困,听着洗手间传来漱口声音,强有力心跳有节奏地下下击打着自己胸腔。
他还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
片刻之后,宋向隅听见阵轻哧声。
“还有力气吗?”
浴室里水声直没有停下来,氤氲暧昧暖光下,大片浅色痕迹从胸口蔓延到白皙脖颈。
墙壁上被溅落水珠缓缓地淌下来,和花洒喷落水,还有白色泡沫混到起,汇集在地漏附近,打个漩儿,立马消失。
宋向隅抬着酸涩手臂,他紧闭双眼,眼下卧蚕泛红,微微张开嘴唇,大口呼吸,像是挣扎溺水之人。
“好,好……”
他弱声说道,像是缴械投降。
他从前和不少人上过床,各种不同漂亮男孩争先恐后地这喊自己,他们嘴里骚言浪语比那些钙片里还夸张。
不过裴牧川第二天从床上醒来
宋向隅舔下嘴唇。
“你平时叫沈易安什?”裴牧川嗅嗅他发香,皱皱眉,似乎有点不满意这个味道。
宋向隅垂下头来,“阿川,们俩独处时候定要提到别人吗?”
“……回答问题。”
“叫他‘哥’。”宋向隅眼皮跳下,“他比大五岁。”
裴牧川坐到他身侧,然后拿起张餐巾纸,擦手上水。
“……阿川想有话,还是有。”宋向隅从后边揽住他腰,男人腰身精瘦,肩膀却很宽,他侧脸靠在裴牧川背后,“以为在做梦。”
“也感觉自己在做梦。”裴牧川捏捏宋向隅后颈,“第次给别人做这种事情。”
宋向隅干哑着声音:“怎突然想起来……”
“没事,就是乐意。”裴牧川坐到床上去,亲亲宋向隅额头。“宋向隅,这世上还有对你更好人吗?”他低低问道。
另只安好手无措地在裴牧川头顶划两下,最后捏紧拳头收回去。
裴牧川微阖眼睛,趁着对方失神时候将人忽然打横抱起来。
将人放到床上后,他想要转身离开。
“阿川……”他茫然地看着他,眼睛闪闪。
宋向隅半躺在床上,扯着纱布手掌心传来阵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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