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江逾白,张达和鲁日,想着祁景和他同伴们,发现怨恨难以长久,悲痛总会褪色,只有爱意鲜明。
生死无常,天道难测,但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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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地处偏远,他又要去更偏远地方,只有绿皮火车。祁景送他,总觉得像在拍什老式电影。
他看着江隐上车,看着他在窗口冲他招手,看着火车嗡鸣启动,心里积攒太多情绪,总觉得难分难舍。
“江隐……江隐!”
他自己都觉得挺傻比,又不是纯爱电影,居然追着车跑,但有什东西随着奔跑满溢出胸膛,他忽然知道自己要说什:“那年……在青镇过年时候,没把愿望说出来!想说……会和你起逛庙会,看把戏,听小曲,纳福祭祖,辞旧迎新,不仅是过年,还有许许多多日子,无论是捉鬼下墓,还是最普通日子……们都要起过!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年!”
飞驰风吹起他额发,他像风样跳上绿皮火车门侧,抓住栏杆。
木他们现在怎样?”
“应该还在七星披肩中,休养生息吧。”
祁景有些出神:“们这辈子还会见到他们吗?”他这话出口就反应过来,“不对,如果还能见到他们,那才大大不妙。”
希望这凶兽就安安心心在七星披肩里守着他宝贝,不要再出来兴风作浪。
江隐说:“你还记不记得,齐流木曾经在窥天镜里看到只金鸾?而更巧是,你曾在窥天镜中看到金鸾变成个人,向李团结走去?窥天镜能看到未来之事。想,齐流木未来是和金鸾联系在起。把金鸾最后颗明珠给他,助他重生,他也许……”
江隐眼看着那张俊脸快速贴近,唇上抹温热,然后是热烈表白:“江隐……爱你,爱你。”
他总能在祁景眼中看到人间。
那是属于人爱意、热情、美好和生机勃勃。
祁景在车驶离月台最后秒跳下去。绿皮火车呼啸而过,那个身影也逐渐看不见。但江隐心里从未如此轻松和平静。他发现自己不再惧怕分别,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
他似乎明白件事。
“他也许会成为只金鸾?”祁景接到。
江隐点点头。
祁景觉得这事儿太妙。也只有齐流木这样有赤子之心,信念至坚人,才能配得上这纯净美丽妖兽。
他想象着在七星披肩之中,只黑金色野兽守着只蛋,然后又守着只鸟儿样子,就觉得又温馨又好笑。
江隐忽然抬头道:“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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