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神明大人!”
祁景吓跳,差点说句免礼平身,后来想想不对,他这个思想也够封建。估计再把他放这个位子上久点,他就要飘。
陈厝暗搓搓挤兑他:“皇上,您登基之后打算给封个什官做做啊?”
祁景微微笑:“看总管大太监就不错。”
陈厝下身凉:“好你个昏君!”
他刚要登上神婆轿子,就被江隐拦住:“要做什,就在这里做。”
神婆愣下:“可是,为准备祭祀,需要神明大人沐浴焚香,祈祷更衣,在这里恐怕不太方便。”
“就在这里,或者们都跟过去。”
祁景有些惊讶看着江隐,自己都不知道他什时候这护着他。
江隐用微不可闻声音说:“既然神婆不是真神婆,诚心也不是真诚心。不知道她是什人,什目,你怎敢跟着她走?”
和梦中如此相似七星披肩,让祁景忽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揉又揉眼睛,才确定这不是自己幻觉。
明明在睡着前,还没有这条披肩。
祁景问:“你们谁给盖上这个吗?”
陈厝耸耸肩:“可没有那温柔小意。”其他人也摇头。
难道是阿诗玛大娘?
插科打诨之间,吊桥已经过,祁景满眼都是后脑勺和脊梁骨,总算走进木寮,又对上个个诚惶诚恐埋着头脑门,觉得这地方真闹心。
他们走过条长长,倾斜着向上通道,通道里到处都是丝绦银饰和闪闪发光窥天镜,好像从木寮盘根错节根系中走过,终于走到尽头,豁然开朗。
祁景闻到股熟悉又陌生味道,满目都是热气腾腾白雾,神婆说:“伊布泉到,请神明大人沐浴更衣。”
原来这是从木寮内部通往伊布泉地道。
上次,他们从这里
祁景猛然明白过来,是他糊涂,时仍把她当成那个虔诚神婆。
他点点头:“你听见他说。”
神婆挣扎会,见祁景坚持,面容闪过丝阴霾。终于,她不情不愿答应:“谨遵神明大人吩咐。那,就请您朋友们,和们起走吧。”
吴敖伤势沉重,没办法随意行动,周伊留下照看他。其他人都跟着神婆走,来到那个万古寨最高大木寮。那木寮是树木死后经人工建造而成,三五棵巨大古树长在起,即使枯死后也保持着参天虬结姿态,密密麻麻黑色枝桠让人能够想象它壮年时繁茂。
刚走到前面吊桥处,就听到有人齐声大喊:
祁景紧握着那条披肩,有种它是从梦境凭空掉进现实错觉。
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细想,他站起来,抹两把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走到门前。
在那里,神婆跟族长正跪在地上等他。
神婆张开嘴,刚要说些溢美之词,就被祁景抬手制止:“别废话,走吧。”
他烦透这些歌功颂德虚伪至极套话,真不知道饕餮这个神明当个什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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