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但个柔软东西盖在他身上,瞬间,股热意涌到身体每个角落,好像个最温暖怀抱。
他没有睁眼:“这毯子什做,竟像比毛还保暖。”
齐流木在他对面坐下:“你听过那个关于七星披肩故事吗?”
李团结睁开眼:“如果你是说那个汉族人和傈西族人相爱然后殉情故事,已经听腻。”
齐流木道:“不是那个。刚才,大娘又跟讲个传说。”
!”
“其实……酒量很好。”
他说很正经,却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吴翎挂在他身上,笑出阵鹅叫,“就你?哈哈哈哈哈……”
齐流木没再废话,只举起杯酒,饮而尽。
众人爆发出阵叫好,他们开始大快朵颐,不停拼酒,傈西族人们热情好客,能歌善舞,艾朵这个新娘子毫不害羞,伴随着胡笳和芦笙声音翩翩起舞,腰身挂着金玲叮叮当当,银饰在她发间随着旋转飞起阵蝴蝶般流光,把大家美错不开眼,苏力青骄傲看着心爱姑娘,也大步上前,和着乐声跳起舞。微醺人们欢笑着,大叫着,不停有美酒和美食从酒窖里端出来,小小竹楼里充满快乐空气。
他手指抚过披肩上日月:“她说,她阿娘阿娘给她讲过,七星披肩上日月星辰,代表着们现在所看到天地。用七星披肩,可以留住现在最幸福时光,等到以后想念,还能再回去。斗转星移,偷天换日,这才是七星披肩真正含义。”
李团结道:“你相信?”
齐流木摇头:“不信。你可以用留住照片,留住妖兽魂魄,但你永远无法留住时间。能留住时间,只有们回忆。在这里,”他指指自己脑袋,“切都是鲜活,从未褪色过。几十年日月,形形色色人,都会用力记住,这就是‘七星披肩’。”
“但是忽然想到,如果能够用它留住段时光,你会选择哪段呢?”
李团结微微笑:“人都是贱。并不是哪段好就想留住哪段,因为此刻如此幸福
喝到最后,陈山竟然醉醺醺和李团结开始拼酒,嘴里叫着要看看凶兽酒量怎样,白锦瑟戴上傈西族头饰,被艾朵拉着跳起来,吴翎放出他鸟儿们,伴着姑娘们翩翩起舞,江平没有喝过齐流木,满脸酡红趴在桌子上。
“小齐,你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啊……”
齐流木脸颊微红,但目光清醒,眼神明亮,没有点醉态:“说酒量很好。”
深夜,乐声渐渐低下去,众人烂醉如泥,倒地,连新郎和新娘子都累倒在榻上睡着。大娘说,他们傈西族传统婚礼就是这样,没有个人能站着出新房。
李团结也喝不少,他并没有醉,但酒精似乎让他更为放松,他将倒在他身上陈山踹下去,条腿伸直,条腿屈起来,靠坐在窗边,让月光打在那张俊美不似真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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