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视眼,直接从大门走进去,木寮里黑布隆冬,丝光都没有。
吴敖悄声道:“人都去哪?”
祁景摇摇头,耳边忽然听到什声响,不由得停下脚步。再仔细听去,那声音更清晰——
滴答、滴答、滴答……
“这是哪儿水管子漏?”
好像不需要语言,他们就已经明白对方心中想法。
祁景顿顿:“你们在担心白净?”
周伊点点头:“知道他做很多坏事,也不是心中想象样子。但他毕竟对有养育之恩,怕罗刹对他不利。”
江隐道:“白月明为取回自己眼睛,定会杀他。但白净并不是不给自己留退路人。”
“问题就是,他退路在哪里?”祁景手指不自觉点着桌面,眼睛眯起来,“如果他被杀,手里画像砖还是会落到白月明手里。”
会举行圣女和神明结合仪式。登天节篝火为你们长明,南北寨人们都会来为你们庆祝。”
祁景眉心都皱起来:“这怎越说越像结婚?”
陈厝看江隐眼,轻咳声,故意道:“阿月拉好歹也是个闭月羞花大美人,你也不吃亏。听兄弟句,从吧。”
祁景失笑:“个清清白白连大姑娘手都没拉过良家少男,就这被包办婚姻?”
瞿清白道:“你们少说两句吧,当心勒丘听到和你们拼命。”
其他人也听到这个声音,纷纷去寻源头,祁景向前步,忽然听到啪嗒声,好像脚踩进水泊里。
他垂头看去,地上水洼黑乎乎反着光,抬起脚来,那液体却在脚底拉出片黏糊糊声响。
不对,这不是水……
“是血!”周伊惊恐声音传来,微弱月光从竹帘缝隙中打进来,映出她惨白张脸。
祁景眼睛终于适应黑暗环境,他环
“觉得,们有必要去趟白家木寮。”
周伊眼睛下子亮起来,江隐也转头看向祁景,却没有对上他目光。
大家合计下,让身体还有些虚弱陈厝留下,瞿清白陪着,其他人全体出动,在天黑后趁着夜色前往白家木寮。不知白净和神婆怎解释江隐失踪,原本被扫地出门行李都不见,白家重新住回木寮里。
弯明月下,木寮像个黑漆漆剪影,除风吹过草木沙沙声和偶尔虫鸣,什声音也没有。本该在门口守卫人不知道去哪,只有空荡荡大门敞开着。
情况明显不对劲。
江隐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
人群渐渐散去,他们也回到竹楼,继续讨论起刚才所见所闻。但在片嘈杂声中,两个人格外沉默,个是直不怎说话江隐,另个是周伊。
她低着头,看起来心事重重。
祁景坐过去,悄声问:“……你在想什?”
周伊像被吓跳,抬头看他眼,没有说话,反而先看看坐在对面江隐。江隐对着她,缓慢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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