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山,吴翎众,你没有在利用,你没有煽动、劝说他们,把你那伟大信仰填鸭样塞进他们脑袋里?就像煽动你样?”
这下确实戳到他痛点上。
他本就因为寨民表现和吴翎话陷入自怀疑中,这句更是诛心。直以来,他眼里只有救世,可相对,也对牺牲和动摇充满冷漠。
那坚定不移心志,反而成为不近人情围墙。他不遗余力推动着时代车辙向前,无论多少人被碾在车下。他不像个人,倒像个冷酷执行者,心无旁骛贯彻着自己道。
……他究竟有没有在为自己道利用、牺牲别
“你不是说会条路走到黑吗?也是需要你拉把人啊!怎,这就放弃吗?来啊,继续感化啊,说不定会被你感动,从此心向善……”
齐流木愣下,无奈摇摇头:“……你只是在拿打趣。”
他不再理会,只专心做手上事情。
李团结看他半晌:“这样吧,教你个法子。”
看到他虽然不抬头,但还是忍不住被吸引注意力样子,继续道:“你知道如何让人心甘情愿去死吗?”
,他们还能发出这样明亮光吗?把这张嘴割下来,它还能说出这样大义凛然话吗?把这颗心挖出来,它还会这样坚定跳动吗?”
他说着这样可怕话,脸上竟有丝陶醉之意:“真,太好奇。”
齐流木抓住他手指。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初心易得,始终难守。从张宁远真人道观下来那天,就明白使命。这条路,只能向前走,再不会回头。你说什都没用。”
李团结玩味笑笑:“是吗?”
没有回答。
“除以神明来蛊惑,还有个方法。有些人,没办法体面求生,就想体面求死。他们渺小、可悲生没有任何光辉,没有任何价值,但是只要让他们看到自己价值所在,牺牲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如果给他们个高尚死法,为这平庸无趣人生做个鲜艳注脚,他们会很乐意。”
齐流木忍不住,他停下手上动作。
“为什所有光荣事情,到你嘴里就变味呢?每个人都是平凡,渺小,甚至卑鄙,但这样人未必不能伟大。即使只是在生死关头,心存丝善念,作出正确选择,这也是可敬。而且,不会利用别人,也不会用任何不正当方法来获取胜利。这和用神明来欺骗,利用他们饕餮有什分别?”
李团结眯起眼睛:“说真好听。”
齐流木放开他手,顿顿,又说:“你说得对,人都是善变。因此流连花丛人未必不能浪子回头,贪生怕死人未必不能舍生取义。只需要拉他们下……”
“只需要推他们把,就能掉入万劫不复深渊。”
齐流木沉默。
“你没救。”他低声说。
李团结大笑起来,笑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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