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被高高扔向天空:
“去飞吧。”
霎时间,金鸾身体好像被什东西吸引过去样,片片羽毛金光大作,像打着旋花瓣样被卷起来,围绕着那符咒翩翩起舞,它终于脱离黑沉沉枷锁,扶摇直上,乘风而起。
这美丽生灵展开翅膀,飞过石壁铁链,苦海血池,最后看江隐眼,终于清啸声,直奔天顶而去。
最后缕神魂也烟消云散,盛大金光如同佛祖座前宝相庄严,刺得人睁不开眼。
“自从上次你和江隐被同心镯相连之后,你们之间就多出种特殊联系。”
他话音刚落,祁景眼前就出现个瘦弱背影。
还是这个洞窟,还是那血染金鸾。
不过十几岁江隐站在巨大鸟儿面前,那双纯净、湿润凤眸看着他,充满痛与恨,似乎还有点不为人知哀求。
漆黑洞窟中,只有点微光打在他沾满汗水和泥土脸上。
婆用法术将它神魂封在此处。”
祁景道:“这是什意思?”
瞿清白脸色十分难看:“这是非常恶毒法术,意思就是……这只金鸾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在这里,永生永世受着折磨。”
阿勒古和桑铎都听呆:“然后呢?”
江隐道:“杀它,神魂俱灭。”
金光散去后,洞窟重回黑暗,只剩江隐人。
他刚要离开,忽然只听骨碌碌声,有什东西滚到脚边。
是颗明珠。
受难鸟儿,单薄少年,在最罪恶与孤寂黑暗中遥遥相望,竟给人种圣洁错觉。
江隐拖着长长刀,插进金鸾胸膛。
声尖利鸣叫,清越高昂,金鸾伸着修长颈项,定定望着天空方向。生命在飞速流失,它却如释重负。
江隐掉进血红深潭中,他挣扎着爬出来,摸出张符,指尖抹过亮起——引魂。
他喘着气,抹去脸上血水:“你自由。”
现场时陷入寂静。
良久,瞿清白叹口气:“其实……这也未尝不是最好结局。如果苟延残喘,活不活得下去不说,魂魄始终要受制,对金鸾这样高傲生物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
阿勒古呆愣愣道:“可是,那样美丽鸟儿……”怎下得去手?
忽然,李团结声音在祁景耳边响起:“想不想看点有趣东西?”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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