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被他扑愣,瞿清白已经开始抽抽嗒嗒:“那天在雨中好像看到你,以为自己死定,但活过来,,怕你用命换命……你没事真是太好!”
祁景哭笑不得:“别乱抱……你怎回事,见到时候怎没见你这黏糊呢?”
瞿清白放开江隐,也不太好意思:“、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他会这样依赖江隐,江隐对他来说,最开始是打破规则反叛者,后来是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大佬,最后是生死与共兄弟。
他古板、弱小,和江隐叛逆,强大,看似格格不入,其实殊途同归。
那穿白衣“圣女”撩起兜帽,咧嘴乐:“扮怎样?”
他面颊还带着点婴儿肥,皮肤白皙,两只眼睛又黑又灵,骨碌碌个劲转,个闪神就让人认成狡黠可爱少女,仔细看,不是瞿清白是谁?
祁景直竖大拇指:“女装大佬。”
桑铎盯住瞿清白身边人,那人掀起兜帽,两人打照面,桑铎锤他拳:“就知道是你!”
阿勒古脸震惊:“你……你不是在寨子里吗?”
胆,敢擅闯禁地!”
在场人都吓得激灵,扭头看,竟然是刚才白衣女子,身后跟着几个人,横眉怒目,气势汹汹向他们走过来。
桑铎脸色铁青:“不好,是圣女西哆,她最爱向神婆打小报告……”
祁景心说,还真是同个世界同个小报告。
西哆气不轻,指着桑铎鼻子骂:“你个吃里爬外东西,竟敢包庇外人,等告诉神婆,看她怎发落你!你……你们,都等着被烧死吧!”
无论怎样凶险,只要江隐在,他就能安下心来,好像后背靠着堵坚实墙。但是后来,没有江隐,没祁景,连陈厝都没有……无论是最可靠后盾,还是最温暖港湾都消失。
无论是挡在前面人,还是鼓励他人,又或是起插科打诨,依偎取暖人都不在。原本最黑墓都因为有他们明亮些,如今只有更深黑暗,更惶恐风声鹤唳,东躲西藏。
他终于只能独当面。
他憧憬成为江隐那样人,最后他被迫成为江隐那样人。
这种复杂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心理,瞿清白根本说不清楚,只能用面纱抹抹脸,
“那是个冒牌货!”
瞿清白目光转向江隐,眼眶几乎是立刻就湿。
江隐道:“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癖好。”
瞿清白没理会他直男发言,扑上去:
“江隐,好想你啊!”
桑铎脸色很难看:“西哆,你听解释……”
“有什好解释!”
“来人,把他们给绑起来!”
祁景上前步,做好正面刚准备,谁知道就听嘭声,西哆叫都没叫出声,就软软倒下去,剩下人在没明白什时候时候就被撂倒,劈里啪啦像多米诺骨牌似倒地。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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