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惊梦不明白，皱着眉：“你看
干什
？”
祁景将小人转过来，那背后纹饰崎岖，笔画百转千回，像鬼画符
般，但依稀能看出，是唐惊梦三个字。
祁景问他：“你见过？”
安子扒着他
腿伸手去够，话说含含糊糊：“大哥哥画娃娃，好多好多……满屋子都是……给！”
祁景想到
什，瞿清白也明白过来：“他说大哥哥，难道是江逾黛？”
在刚才投影里，江逾黛就是那样哼着歌画娃娃，手法熟练，看就画过很多遍。祁景听说过，以前只有专门做丧葬活计人才有这样手艺，扎纸娃娃代替人来殉葬。
安子不回答，还个劲要去抢纸娃娃，吴敖好笑道：“你个男子汉，要娃娃干什？”
会，整面墙拍拍推推检查遍，吴敖和他起忙大半天，丝动静也没有。
唐惊梦猜测道：“会不会是香案下面？”
瞿清白弯下腰，将黄布掀起来朝里面看，但太暗，还是看不太清，他只能趴下去，四肢伏地，几乎钻进桌底。
吴敖在他身后：“看到什没？”
瞿清白声音闷在桌底：“好像有什，白白……”
安子说：“要给……小妹妹，和她起玩！”
小妹妹，说自然就是那个神出鬼没，扎羊角辫小孩。
吴敖道：“你还真是往情深。”又看祁景眼。
祁景没顾得上搭理他，他仔细打量着这个纸娃娃，不得不说，江逾黛手艺真是不错，这小人有两个手掌多长，眉清目秀，笑意盈盈，但祁景怎看，怎感觉阴森森。
他将小人翻个面，脸色忽然变，抬起头，直直看向唐惊梦。
他好像在摸索着什，终于抓到，却忽然发出声惨叫，把所有人都吓跳，吴敖赶紧薅着他后背衣服把人拖出来，被拱翻桌案下阵尘土飞扬。
瞿清白坐在地上，抖着手指：“那下面有张脸……”
祁景将那桌案推到旁，额角青筋跳，捡起个白生生纸娃娃：“你说这个？”
瞿清白定睛瞧，刚才见那张脸原来是个勾画细致纸扎娃娃，他不由得面上讪讪，摸摸鼻子。
安子从唐惊梦身后跳出来，欢快道：“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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